差不多一年多前,某個夜晚子库,2點左右舱权。我睡夢之中被尿憋醒,瞇著眼睛沒開燈在黑暗中向廁所摸去仑嗅。剛走了幾步宴倍,迷迷糊糊聽到窗戶外面好像有什么聲音张症。好奇心促使我立定站正,仔細(xì)聽了大概30秒鸵贬,好像是一個女人的哭聲俗他。頓時,之前看過的所有鬼片在腦海里飛速的過了一遍阔逼。嚇得我睡意和尿意雙雙離家走出兆衅。
再次確認(rèn)自己確實不是在做夢以后,猶豫了好一陣嗜浮,才一邊告訴自己鬼這東西是不存在的羡亩,一邊輕手輕腳的爬上飄窗,打開窗戶危融,把頭伸向了窗外畏铆。聽了大概一分鐘,確認(rèn)吉殃,是人辞居!不是鬼!好像還住我樓上寨腔。
過了一陣速侈,我差不多快要忘記這件事情的時候,又是一個夜晚迫卢,快到12點倚搬,我剛要睡著,突然腦袋上方“砰”的一聲乾蛤。我驚恐的睜開眼睛并馬上確認(rèn)天花板是否還完整每界。緊接著“砰!砰家卖!砰眨层!砰!”高低不一的又來了一陣上荡。其間還夾雜中一個女人邊哭邊吵鬧的聲音趴樱。
那天晚上,鬧了好一陣酪捡,最初是女人摔東西的聲音叁征,女人的哭聲,偶爾邊哭邊罵逛薇,但是即便我尖起耳朵也沒聽清楚她在罵啥捺疼。自始自終,只有她一個人的聲音永罚。
再后來啤呼,又是一個12點左右的晚上卧秘,這次不僅僅有摔重物的聲音,女人的哭罵聲官扣,還有男人的聲音翅敌,那聲音像是堵了很久的話在嗓子眼里。氣呼呼幾句便又停了醇锚。
這一次我剛睡到香甜被吵醒哼御,憤怒無比坯临,走出臥室焊唬,穿過客廳,準(zhǔn)備上去讓他們小聲點或者白天再吵好不好看靠。要不干脆去樓下打一架案洗佟!
手握住門把手的時候挟炬,想起初中語文老師和數(shù)學(xué)老師打架的事鸥滨,我又慫了。
初中時候的語文老師和數(shù)學(xué)老師谤祖,是兩口子婿滓,據(jù)說是師范學(xué)院的同學(xué),戀愛結(jié)婚又分到了同一個學(xué)校粥喜,教同一個班級凸主,男的白白凈凈,很瘦额湘,留平頭卿吐,帶一幅眼鏡,看起來脾氣很好的樣子锋华。男的教語文嗡官。
女的身材嬌小,長相甜美毯焕,留齊肩的頭發(fā)衍腥,可能因為我爸也是老師,她對我很好纳猫,看起來也不是胡攪蠻纏的人婆咸。她教我們數(shù)學(xué),但是常常她的課都是男的來替她续担。
兩個人看起來都是挺好的人擅耽,但是他們在一起卻常常打架,即便是夏天男的也穿長袖物遇,還連第一顆扣子都扣得很嚴(yán)實乖仇。據(jù)說是被抓了憾儒。
打得最厲害的兩次,有一次是我親眼看見的乃沙,當(dāng)時的學(xué)校原本是一個寺廟起趾,在有點偏的鄉(xiāng)下,三面都是稻田警儒,另外一面是一座小山坡训裆,連接學(xué)校與通往鎮(zhèn)上那條緩坡的,是一行由石頭砌成的階梯蜀铲,大概有7 8米吧边琉,有一次他們在階梯的最上一級,不知道因為什么记劝,吵了起來变姨,然后變成扭打,最后直接從階梯滾了下來厌丑,不過還好定欧,沒什么事。
還有一次怒竿,我就只是聽說了砍鸠,據(jù)說他們又在屋子里打架,女的一直在向男的丟東西耕驰。剛好這時候爷辱,女的的爸爸來看他們,恰好開門耍属,突然一把刀飛了過來托嚣,砍傷了她爸爸的腳,不過還好傷得不重厚骗。不過這就是聽說了示启,不知道真假。
我準(zhǔn)備開門的時候想起的故事便是這個领舰,據(jù)前面幾次天花板發(fā)出的聲音判斷夫嗓,已經(jīng)到了摔桌子丟板凳的級別,誰又知道會不會飛刀呢冲秽。我立馬就慫了舍咖,氣鼓鼓又無可奈何的回床睡覺。
后面打過電話給物管锉桑,讓它們?nèi)ジ深A(yù)排霉,也沒什么效果。
有時候我跟室友聊天民轴,會聊到樓上的鄰居攻柠,先是對他們半夜才打架的行為進(jìn)行簡短的批判球订,然后便是長久的對他們的關(guān)系和打架的原因展開猜測。這件讓人厭煩的事情便開始有了一點點樂趣瑰钮。
再后來我們也就都習(xí)慣了冒滩,還總結(jié)出來了規(guī)律,這種戲碼大概一月1~2次浪谴。時間必定是夜里12點左右开睡,并且也可以判斷他們沒有孩子,也沒有父母一起住苟耻。因為那么大陣仗篇恒,既沒有小孩的哭聲也沒有勸架聲。
不過那么多次吵架梁呈,卻很難聽清楚實質(zhì)性的內(nèi)容婚度,這讓我們非常好奇。唯獨有一次聽見了一句話官卡,女人用哭腔喊著:“你不知道我有多愛你!”接著便是一陣接一陣的哭聲醋虏。
有幾次寻咒,為了聽清楚,我們甚至跑去陽臺的位置颈嚼,想要試試能不能聽清楚或者看見點什么毛秘。這個時候發(fā)現(xiàn)隔壁鄰居也趴在他家窗戶邊,大家會心的給彼此一個微笑阻课。
再后來叫挟,不知道為什么吵架的次數(shù)好像減少了。但是響起了另外一種聲音限煞。
你們千萬不要想歪抹恳,只是一只大狗在屋子里跑來跑去玩球的腳步聲。說實話署驻,就算喜歡狗但是半夜很晚這個聲音在頭頂響起也是沒有愉快感的奋献。對樓上鄰居得厭煩又多了幾分。
不過旺上,這條狗瓶蚂,讓我終于見到了它主人的廬山真面目。
有次在樓下等電梯的時候宣吱,看見一個女人窃这,牽著一條薩摩耶,讓我立馬便將這一人一狗與樓上的鄰居對號入座征候,進(jìn)了電梯杭攻,她按了23樓洒试,確信無疑了。
她穿著高跟鞋朴上,化著妝垒棋,但是滿臉不高興的表情。這種不高興的氣場似乎都要淹沒了五官的存在感痪宰。于是叼架,我把“你們能不能不要晚上吵架”生生地咽了下去。
再后面衣撬,就經(jīng)常遇到她在樓下遛狗乖订,有幾次還碰見她跟她老公一起,一個有啤酒肚的男人具练。甚至有兩次她先推單元門進(jìn)樓乍构,或者她先進(jìn)電梯的時候,還會刻意等上一會扛点。以至于我心里對她的討厭少了幾分哥遮。
再后來,我房子裝修好陵究,就搬家了眠饮,不過還是同一個小區(qū)。有幾次跟原來的房東吃飯的時候铜邮,聽說還是會吵架仪召,還是在半夜,樓下的鄰居也還是一起看熱鬧松蒜。不過后面據(jù)說就徹底不打了扔茅,因為懷孕了。
就在昨天秸苗,在小區(qū)樓下召娜,我又遇到了她,推著一個小嬰兒难述,即便懷孕生子也絲毫沒有變胖萤晴,依然化著好看的妝,依然穿著很高的高跟鞋胁后,也依然還是不高興的表情店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