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年前玩過一局猜字游戲璧榄,游戲規(guī)則就是:一個人說一個詞語,一個人用肢體語言表達(dá)這個詞語吧雹,一個人來猜這個詞語骨杂。
它和你畫我猜到有點類似,我也是第一次玩雄卷,感覺很新鮮搓蚪,想都沒想就參加了。
我玩了幾輪后丁鹉,終于該我想詞語了妒潭。
那時的我天真無邪,冥思苦想了半天后揣钦,突然靈光一閃雳灾,于是就說出了我的詞語。
沒想到他們都全盤否定了我的這個詞語拂盯。
我疑惑了佑女,“大腦一片空白"是很難表示還是很難猜?始終沒想出個所以然。
就這樣谈竿,這種事不知怎么一直在我腦海里揮之不去团驱,像膠水一樣粘在記憶之墻上,死皮賴臉的不肯消失空凸。
昨天晚上我突然又想到了這件事嚎花,忽然有些恍然大悟了。
我很喜歡發(fā)呆呀洲,無事可干時就會發(fā)呆紊选,無論何時啼止,無論何地。
所以“大腦一片空白"對我來說就像吃飯喝水般平常兵罢,因此對我來說這就是個送分題罷了献烦。
每個人都是不同的個體,沒有誰能真正地感同身受卖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