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點四十扼菠,寢室樓下有人在彈吉他唱歌,聲音有些沙啞坝咐,很喜歡循榆。
前天回來時,旁邊坐了一個男生墨坚,研一秧饮,在新西交大學(xué)石油≡罄海看我寫俄語盗尸,就搭起了話,那孩子告訴我他只學(xué)了一學(xué)期的俄語帽撑,放個暑假忘得差不多了泼各。
我問他過來是學(xué)什么,他說石油亏拉,我又問上課能聽懂嗎扣蜻?他說能逆巍,我不厚道地笑了。年輕真好…
邊檢時弱贼,看到了好大一只大黑狗蒸苇,警犬長得比警察還要帥,想摸摸吮旅,怕挨揍溪烤,沒敢動手。
到寢室時庇勃,室友準(zhǔn)備好了晚飯檬嘀,胃口被她摸得一清二楚,連飯量都準(zhǔn)確無誤责嚷。晚上鸳兽,她卻因為一只貓跟我分居了。沒辦法罕拂,她愛貓揍异,我偏偏愛狗。
昨天爆班,辦理了一堆手續(xù)衷掷,路上遇到學(xué)長,看我只穿了件襯衫柿菩,問我:“你不冷嗎戚嗅?”說完就跑了,看來學(xué)長好像比較冷枢舶。
這里快入秋了懦胞,白天高溫十八度,很舒服的溫度凉泄。晚上卻比較涼躏尉,被窩里放了三個毛絨玩具,還要緩上好一會兒才能暖和旧困。冬天醇份,再有一個多月也就到了。
家搬了一半吼具,一會兒睡醒繼續(xù)僚纷,搬完要去找老奶奶買上一束花回來。生活拗盒,終于要歸入正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