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 ? 我要寫一串文字來紀(jì)念我年少的輕狂环疼,可能是亂七八糟习霹、毫無頭緒的,沒什么寫作技巧炫隶,我就是隨心寫淋叶,看明白就好了,不要對我要求太高伪阶,我可是會刪好友的哦煞檩!
做義工,一開始就是一件很麻煩的事栅贴。首先斟湃,需要在豆瓣里上百頁的帖子里找到你想去的城市。其次檐薯,篩選好店家需要提供義工服務(wù)的時間和了解各種工作要求凝赛。最后,最重要最難的就是如何通過交流來判斷店長/老板的人品和工作環(huán)境、氣氛墓猎。人和人之間的感覺是很微妙的捆昏,感覺對了,那問題就不再是問題陶衅,即使有問題屡立,我就當(dāng)是為當(dāng)初那種不錯的感覺買單好了。
找義工的過程一波三折搀军,好不容易在微積分概率論線性代數(shù)的三重轟炸式復(fù)習(xí)中找到了心儀的店家膨俐,并且排除萬難,跳過公眾號的障礙罩句,聯(lián)系上了店長焚刺,并經(jīng)過徹骨的溝通,談妥了门烂。卻在放暑假的那天告訴我“對不起乳愉,老板自己找了義工,你不能來了”屯远,腦海里在蒼山上撒歡蔓姚,洱海邊劃小船畫面瞬間幻滅,心情差到極點(diǎn)慨丐∑缕辏哭了一晚上,又打雞血似的投入到新一輪的“海選”中房揭,并不時找之前表示愿意收留我备闲,卻被我拒絕的店家。幾番冷嘲熱諷中捅暴,終于有一家高端民宿向我伸出了橄欖枝恬砂。坐標(biāo)沙溪,被譽(yù)為“最后的茶馬古道”和“十年前的麗江”蓬痒,安靜泻骤,與世無爭。
民宿有一個美麗的名字梧奢,梵塵私宅瞪讼。開張三年,入住率極低粹断,價格不親民,裝修簡約不簡單嫡霞,質(zhì)樸中又透出一絲絲奢侈瓶埋,主人脾氣高冷,所有的回復(fù)中多半是“嗯”“可以”“好的”。他們家的義工對要求很多养筒,例如能用英文日常交流曾撤,點(diǎn)菜等等。
我始終沒有想出這樣一家高逼格的民宿接受我這樣連英語四級都沒過的大一小渣渣的理由晕粪。不過當(dāng)時的我確實(shí)是已經(jīng)到了窮途末路挤悉,饑不擇食的狀態(tài)了,所以立馬敲定好巫湘,8月1號装悲,準(zhǔn)時報道。
? ? ? ? 家長也是義工旅行的一大難關(guān)尚氛,每位家長都有一種“全世界的壞人都看上了我的孩子”的錯覺诀诊,所以,孩子要出遠(yuǎn)門阅嘶,許多父母總會挑最難聽的話以此嚇退他們躍躍欲試的孩子属瓣。我的父母也不例外,說盡了狠話讯柔,父親甚至說了“玩玩玩抡蛙,你要是想玩,你怕是生錯地方了”之類的狠戳心窩的話魂迄。母親貫徹了平日里“刀子嘴豆腐心”的一貫作風(fēng)粗截,和我一塊瞞著父親,準(zhǔn)備著七月底地出行极祸。多的給不了慈格,給了車費(fèi),剩下的就靠我自己想辦法了遥金。我尤其記著我收拾最后的行李的那個夜晚浴捆,我的母上大人倚著房門,抽泣著和我說“你一定要安全回來稿械,媽媽除了你和妹妹选泻,就什么都沒有了,你不能有事”美莫,當(dāng)時我想笑又不敢笑页眯,總覺得笑出來確實(shí)不太合適。母親厢呵,她是個可愛的女人窝撵,我不能笑,我一笑她就要覺得我沒把她的話烙心里襟铭,她就急碌奉。所以我認(rèn)真的短曾,重重的點(diǎn)了頭。
7月27日赐劣,我背著大大的書包嫉拐,拖著和我一樣重的行李,踉踉蹌蹌地把它們從三樓扛到了一樓魁兼,從父親面前走過婉徘,并微微停留
“爸,再見咐汞,我要出門了”
“去哪”
“云南”
感覺自己當(dāng)時就是一個英雄盖呼,而且很帥。從小我就畏懼父親碉考,他的一個小眼神就能讓我三天吃不下飯塌计。我大概是和梁靜茹借了一百萬份的勇氣說出了上面的兩句話,11個字侯谁。
我自己選的路锌仅,我一定要走完。一路上都還算平安墙贱,沒有碰到不軌的變態(tài)和張著血盆大口的商販热芹。大概是母親在家里不停地祈禱,讓我躲過了那些黑夜里里伺機(jī)而出的魔鬼惨撇。
21個小時后伊脓,我到了。
中指和無名指的指根附近被磨出了一層薄薄的繭魁衙,蒙著血絲报腔。行李實(shí)在是太重太重,昆明站和大理站的一路上幾乎沒有電梯剖淀,二十多纯蛾,三十多,四十多級的階梯纵隔,都需要自己一步步往上扛翻诉,這種疼痛的記憶實(shí)在是太清晰了,烙在手上捌刮,刻在心里碰煌。
下過雨的大理很像南寧的深秋,涼涼的绅作。
嘿芦圾,大理,我來了俄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