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今還記得剛上大學(xué)第一天的情景毡咏,記得大學(xué)第一個認(rèn)識的老鄉(xiāng)檩奠,第一個認(rèn)識的同班同學(xué)掐松,第一次見到舍友時的自我介紹,第一次在學(xué)校里的小湖里四個神經(jīng)病對著一群青蛙開演唱會罢杉,以為自己真的是那片湖里的焦點趟畏。
那時候,上課講PPT都要提前緊張幾天滩租,在出租車上會正襟危坐赋秀,假裝淡定從容,假裝自己有二十幾歲律想,一個人去圖書館里偷偷看喜歡的小說猎莲,期待著,會與某個干凈的白衣少年不期而遇蜘欲,喜歡把偶像劇里的劇情腦補到自己身上益眉,那時候,真的就只有十九歲而已姥份。
十九歲的我郭脂,一邊渴望著會被某個人甜蜜地寵著,一邊卻在宿舍刷劇摳腳澈歉,想要將又不會追求展鸡,連煮熟的鴨子都不會飛過來,別說是想找一個soul mate 了埃难,注孤生莹弊。
十九歲那會,我還會插科打諢涡尘,還會喋喋不休忍弛,說起話來,就像跳舞考抄,手腳并用细疚,那時候的我,雖然有點天真川梅,但過得足夠快樂疯兼。
不知不覺然遏,已經(jīng)過了5年,那年穿過的衣服還留著吧彪,也還能穿待侵,只是,大膽的青春悸動與不切實際冒險的感覺再也找不回來了姨裸,就像這雙靈動的雙眼在經(jīng)歷社會的陰霾過后秧倾,有了滄桑感,沒有那么那么的澄澈了啦扬,有時候中狂,覺得,我和以前沒什么不一樣啊扑毡,沒變化啊胃榕,但憑這凹陷的眼,光澤蛻化的臉瞄摊,自己不再白皙的手就知道勋又,時間,并沒有出賣我换帜,我還是楔壤,如約定般,不再是以前的“小姐”了惯驼。
現(xiàn)在蹲嚣,我已經(jīng)24歲了。這五年里祟牲,生命里多了很多人隙畜,少了很多人,驗證了能量守恒定律说贝。要問议惰,有什么遺憾,至今依然孑然一身乡恕,孤家寡人言询,依舊是一事無成,到處碰瓷找不到出路傲宜,就像無頭蒼蠅一樣运杭。
好在,我還有可以隨時說話的朋友函卒,有閑下來不會無聊的興趣县习,有可以撒嬌的父母。
今天谆趾,偶爾聽到一首歌躁愿,五月天怪獸的《九號球》,“也許我這一桿沪蓬,又沒辦法進(jìn)球彤钟,就像我的生活,一直在出差錯跷叉,也許我這一生逸雹,一直在追逐九號球”。
高考離想去的學(xué)校失之交臂云挟,考研兩次梆砸,最后卻死在了面試,一只腳踏進(jìn)學(xué)校园欣,一只腳又被踢回來帖世,想要去的公司沒了下文,為了生存沸枯,將就去了不喜歡的公司日矫。有想要追尋的夢想,卻老感覺被生活拋棄绑榴。我哪轿,好像,也在一直出錯呢翔怎。
當(dāng)然窃诉,我才不會對生活失去信心,每當(dāng)間歇性失望甚至絕望的時候赤套,都會寫寫文章飘痛,聽聽歌,再不行于毙,灌點毒雞湯敦冬。
我一點都不完美,甚至渾身瑕疵唯沮,但是脖旱,我想要修補缺點,無限接近完美介蛉。
我還在期待萌庆,期待一個一眼就看懂我的人,期待著一個閃閃發(fā)光的夢想早日變成現(xiàn)實币旧。
如果践险,我有一個仙女棒,我所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把腦袋重啟巍虫,換成最高配置彭则。或者是眼睛也好占遥,最好是水哥那樣的俯抖。
這就是我,如果你喜歡我寫的無厘頭的文字瓦胎,喜歡不會拍照的我芬萍,希望想和這樣廢材的我交朋友,不嫌棄我的普通搔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