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文章起名字真的是件麻煩事以前寫作文
正文寫四十分鐘洼裤,標題就得想十分鐘
還往往糾結先寫文章還是先寫標題
現(xiàn)在稍好一點覺得標題應該為文章服務,所以就留到最后
前一陣看不清東西锐膜,成天躺床上聽東西
白天聽常識毕箍,晚上聽郭德綱
為了少見光窗簾也拉上
閉著眼戴著耳機找一舒服姿勢就這么一天天的過現(xiàn)在好多了,能看東西也能出門
唯一別扭的地方就是我左眼原本不近視道盏,手術只做了右眼但最近感覺左眼有點罷工開始的時候我尋思著是
原來這個大腦和視神經(jīng)連著的一個眼好一個眼壞
這么多年了也習慣了而柑,看遠處就一個眼頂事現(xiàn)在手術之后右眼比左眼還好用
這神經(jīng)沒反應過來呢
“誒?怎么右邊的眼看的清楚了
難不成是糊涂了左右不分了這只眼清楚那就用這個吧”
然后看遠處的時候照舊只用一只眼
另一只就歇著捞奕,也不好好對焦今天復查去我問了醫(yī)生牺堰,醫(yī)生也是說
還不太習慣倆眼都看清,慢慢就好了
且說回來前一陣在家的這些日子
因為每天除了閉眼躺著也不能有啥活動
動得多的只有耳朵和腦子
尤其是聽相聲
得想象臺上的動作神態(tài)
說話的時候這是配什么了颅围,臺下笑成一片也不一定想的出來,就是硬想
聽三四個聽乏了就暫停睡一會
覺睡多了就容易做夢
這一陣我做了挺多的夢恨搓,荒誕的院促,神奇的筏养,莫名其妙的
這些在夢里能具象的東西都是意識里某些東西的側寫
夢里藏著偏見、恐懼常拓、幻想渐溶、欲望、真實的自己
昨天晚上做了個夢
跟著幾個同學入住酒店弄抬,酒店的房間構造很奇特茎辐,正常的房間與房間之間是靠著一條走廊相連,又由房門封閉每個房間掂恕。而這條走廊卻貫穿每個房間的中間拖陆,將住房一分為二,且沒有房門懊亡,想走到最里間就必須要經(jīng)過剩余的所有房間依啰,就像項鏈那樣,一條線把所有的珠子串在了一起店枣。房間的一側是床速警、衣物柜和窗戶,被走廊分隔開的另一側是衛(wèi)生間和桌子鸯两。
晚上的時候闷旧,也不知道怎么做到的,拼了四張床在一起钧唐,擺在屋子的正中間鸠匀。變出來了一個大毯子鋪在床上,擺了點零嘴和喝的逾柿,幾個人圍坐在一起就開始侃缀棍。大家聊的都是我最近夢到的內容,他們并非以我的視角在闡述故事机错,而是以他們自己在故事中的視角講故事(或許這樣說很難理解爬范,因為按理來說講自己的事本來就應該以自己為第一人稱講述,但我醒來后覺得既然是在我的夢里又是講相同的故事弱匪,夢里的人不應該以我為第一人稱嗎青瀑,我咋會知道夢里的其他人看到了什么想了什么)。在此期間我也并沒有意識到自己是在和誰說話萧诫,因為黑暗中始終未看清他們的臉斥难。
有的故事與我的視角所見一致,有的則會有一些偏差帘饶,比如對某個人或某件事的看法哑诊、某個我猜測的故事的后續(xù)。我從始至終也沒有說過話及刻,只是在聽著镀裤,而他們的對話越往后越像是辯論一樣竞阐,對某個觀點無法達成一致,死死認著自己的理暑劝。我一直看著窗戶外面的星星骆莹,好多好多的星星,但突然一下子覺得什么光晃了我一下担猛,抬手去遮身子也跟著向后倒幕垦,要摔下床去,緊接著自己渾身一抽就把自己嚇醒了傅联,天亮了先改。
夢吧,平日里不會說的不會做的
在這里都有一席之地
不能否認纺且,對關系親密的朋友也有揣測的時候
對某件剛剛出現(xiàn)的事物也總會抱有偏見
腦海里會蹦出來理性的聲音制止自己的想法
兩者糾纏著最終得出更客觀的看法
但并不能抹掉念頭存在的事實
只是把它們壓制了下去
腦袋里有不同的聲音在爭論
就像夢里圍坐著爭論的人們
有的人是在為我辯解盏道,有的人是在為故事中的人辯解
為什么會那樣做,為什么沒那樣做
刻意的擺脫那些邪惡的念頭還是很費心力的
所以有相當大的一部分力氣
并非用來克服路上的困難载碌,而是對抗自己
“定住心猿則悟空猜嘱,拴住意馬便化龍”
平靜的接受自己也是種修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