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久不見徐哥,今天見了一面灯谣。
說起在職場的事潜秋,我忍不住想到自己:不會說話、不會來事胎许、不會察言觀色峻呛、不會拍馬屁,所以注定不會混好辜窑。
徐哥說他又何嘗不是如此钩述。我倒覺得他其實比我會來事的多。
我們剛認識那會兒還是1998年2月穆碎,轉(zhuǎn)眼25年過去了切距。徐哥還是從前的徐哥,我還是從前的我惨远,我們兩個直性子人依然還是直性子谜悟。
徐哥業(yè)務能力很強,策劃方面也頗能運籌北秽,敢想敢干葡幸,在業(yè)務領域連著幾年拿到了第一。
但是官場不得意贺氓,總是得不到升遷機會蔚叨。
年紀大了,也就不再那么在意這些了,掙錢就是蔑水。
想徐哥已經(jīng)54歲了邢锯,可我覺得他還是剛?cè)鲱^,而我還是二十多歲吊兒郎當?shù)臉幼印?/p>
如果我們能一直這樣下去就好了搀别。沒事見一面丹擎,聊會兒天,嘻嘻哈哈歇父,已經(jīng)算是人生的一大樂事蒂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