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ho am I?
在近期一連串的unexpected的不如意不開心后吨岭,我認(rèn)為自己需要一個無限長的假期模燥。
和每次人生中的up and down一樣强岸,每次一遇到低谷锻弓,我就把自己關(guān)起來,翻照片蝌箍,不說話青灼。
相冊里的照片一張張翻過,finally, it comes to New York.
有那么一段時間里妓盲,我覺得我在紐約一刻也呆不下去了杂拨。渾濁的氣息、嘈雜的聲音悯衬、冷漠的表情弹沽,how did i end up here?
每次一到winter break就往歐洲跑,來來回回總要留在倫敦筋粗。也有那么一段時間策橘,沒事一定要往明明最多游客的Big Ben去,坐在West Minister對岸的長椅上亏狰,聽每個一段時間的鐘聲響起役纹;或是獨(dú)自一人隨便上了一架雙層巴,坐在前排看著街景一路后退暇唾,不知開往何處促脉。只有fish and chips的英國無法填飽我的肚子,但是harrods的黃油餅干卻是別處再無法找到策州;陰晴不定的雨都倫敦瘸味,好像也并沒有那么需要隨時備傘。
I always thought that’s where I belonged to.
只到那一次够挂,和s的一段對話旁仿。
s:為什么你就那么喜歡倫敦?
me:不覺得英國的氣質(zhì)和我很像嗎?
s:哪里像了枯冈?
me:古典毅贮,優(yōu)雅,近千年的大英帝國的一磚一瓦每一處都是故事尘奏。我也是很有內(nèi)涵的好不好滩褥?
s:可是,你明明是一個穿著小吊帶背心炫加、曬著太陽瑰煎、頭發(fā)被海風(fēng)吹得凌亂遮面的對著大家笑得牙齒全露出來的小女孩啊......
me:喂!我什么時候那么狂野過俗孝!
s:Because I know you better than you did. 你可以一個人去旅行酒甸,不害怕走近陌生人,可以笑赋铝,可以哭插勤。你知道什么是stay real。
這個世界上有千萬地方和城市柬甥,but only New York饮六,能讓生活在那里的人被賦予一個城市的特質(zhì)-New Yorker.
除卻對一個地方的復(fù)雜情感,曾經(jīng)想要逃離的地方苛蒲,變成了烙印卤橄。無處安放的情緒,開始找到一個個對應(yīng)的落腳處臂外。
I used to think of myself as how I was “defined”. 因?yàn)橐恢北欢x該是怎樣的人窟扑,便也如定義般去成為那樣的人。
而后漏健,會有無數(shù)次推翻自我認(rèn)知嚎货、“走投無路”、不知所以蔫浆、孤立無援等等的時刻殖属,讓你懷疑過去二十多年,對人瓦盛、事洗显、物的看法,是否還是正確原环。
很多時候在靜等bounce back挠唆,或者有結(jié)果,或者沒有結(jié)果嘱吗。
低谷時期玄组,不思考,只回憶開心的事。
要記住俄讹,你曾那么勇敢哆致。
你曾做到過,你還能再做到的患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