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天一首詩带族,硬梆梆地患上了癡呆癥一堆口水淋濕了粉色的圍兜一根白發(fā)將它絆倒在溝渠里一張嘴吐出塊敲響的白皮一不高興她就耷拉在兒子的背上,放肆抽泣一遍遍指著他家糟老頭子的駝背藐吮,喋喋不休到那天聽說她還是個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