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8年2月22號。
幾天前還盯著二哥想他嘶啞的嗓子怎么久久不愈诽凌,晚上就突如其來的被喉嚨痛襲擊毡熏,第二天咳嗽發(fā)燒接踵而至,嗬侣诵,措手不及痢法!所以即便是裹著紅棉衣,踩著紅襪子杜顺,還是沒妨礙在本命年伊始财搁,就來了一次不大不小的感冒。所以今年學會的第一件事躬络,大概就是生病了主動吃藥尖奔。
不過,這不重要穷当。
重要的是新年的第二件事:我要學會放下執(zhí)念提茁,特別是陳年已久、盤根錯節(jié)的瑣碎執(zhí)念馁菜,就算不能連根拔起茴扁,但至少要干脆利落。
所以——
晨晨汪疮,
生日快樂峭火。
我們就此別過。
細細算來智嚷,我的十四歲到二十四歲卖丸,差不多是十年的時間,你也從一個二十出頭呆萌可愛笑容治愈的小哥哥盏道,變成三十而立胡茬范青肌肉橫生的老大叔了稍浆。
用現(xiàn)在流行的一個說法,我大概算是一個佛系粉絲吧。我買過一本你的書粹湃,里面有一張你的光盤,至今未看泉坐;我買過一些你的海報为鳄,高三高四最迷茫的時候,就明晃晃的貼在教室里我的座位旁邊腕让;我關注了你的微信公眾號孤钦、貼吧、微博纯丸,有時會跑進去轉(zhuǎn)轉(zhuǎn)偏形,雖然多半是在不開心的時候;我曾經(jīng)在網(wǎng)上跟陌生人據(jù)理力爭觉鼻、反駁到底俊扭,在你被卓偉送上熱搜的時候;我曾經(jīng)在空間發(fā)過幾次關于你的說說坠陈,當每次感慨強烈萨惑,想要抒發(fā)的時候。
可是仇矾,也僅止于此庸蔼。
我沒有沒日沒夜的為你打過榜,沒有買過你的周邊和個人專輯贮匕,沒有為你送過什么禮物姐仅,沒有為你的活動站過臺,沒有想過跑去接機刻盐,甚至掏膏,因為擔心第二天的期末考試,還錯過了你唾手可及的活動隙疚。
或許換種角度壤追,我對你是沒有付出的。
所以我不是追星族供屉,我只是一個喜歡你的人行冰,并且是無關風月的喜歡。我喜歡你伶丐,喜歡那段簡單美好的時光悼做,喜歡在被無邊黑暗束縛的時候,能緊緊攥住一道光的感覺哗魂。從這種意義上來說肛走,我是一個自私的粉絲,我喜歡你录别,不是因為你需要我朽色,而且因為我需要你邻吞。
在所有的初心里,你更像是我對美好的一種寄托葫男,這樣一個人抱冷,立在那里,就讓我覺得生活是美好的梢褐。白夜行說『我的天空里沒有太陽旺遮,總是黑夜,但并不暗盈咳,因為有東西代替了太陽耿眉,雖然沒有太陽那么明亮,但對我來說已經(jīng)足夠鱼响,憑借著這份光鸣剪,我便能把黑夜當成白天≌苫』我想西傀,對于那時的我來說,你算是長夜里桶癣,很強的一個光源拥褂。沒有非分之想,無關風花雪月牙寞,就是一種什么都摻雜不進去的喜歡饺鹃。唯一的執(zhí)念就是想看一場你的演唱會,而唯一的遺憾也是间雀,從十七歲念叨到你去年的出道十周年巡演悔详,我都沒有去到過你的演唱會,哪怕是坐在角落惹挟,安安靜靜的聽你唱一首歌茄螃。我一直想,如果去了演唱會连锯,我肯定會哭归苍,光悄悄想象一下,都覺得眼睛發(fā)酸运怖,嗓子堵的一句話都說不出來拼弃。前段時間終于去看了一次演唱會,不如所愿摇展。沒有想象中的無語凝噎吻氧,只有跟著所有人,千篇一律,隨處可見的大喊大叫——臺上的人盯孙,不是你鲁森。而臺下的我,也是邁過了千山萬水振惰,初心難再的我刀森。演唱會現(xiàn)場的感覺很棒,我很激動报账,很興奮,很開心埠偿,我也很喜歡他們透罢,是山川湖海和曠野繁星一樣的喜歡,同樣美好而耀眼冠蒋。也許喜歡并沒有比較級吧羽圃,只是現(xiàn)在的我已經(jīng)沒有以前的心境,再不能像那年的初心一樣抖剿,熱淚盈眶的去喜歡一個人了朽寞。
而現(xiàn)在,你的三十二歲生日斩郎,我說脑融,就此別過。不是不喜歡了缩宜,而是要把對你偏執(zhí)一身的熱愛肘迎,打散鋪開,分給生命里的方方面面锻煌。你和山川湖海不一樣妓布,和曠野繁星不一樣,我不能把曾經(jīng)心尖上的供奉宋梧,變成隨處可見千篇一律的喜歡匣沼,所以,我們就此別過捂龄。
沒有偏執(zhí)释涛,就不會再輕易坍塌。熱愛生命倦沧,熱愛生活枢贿,卻不能熱愛獨獨一個你。偏執(zhí)型人格的放棄刀脏,不是消耗殆盡局荚,而是無藥可醫(yī)。
我太喜歡你。
我又不可以太喜歡你耀态。
我必須不能太喜歡你轮傍。
我做不到不太喜歡你。
所以首装,
我只能讓自己不喜歡你创夜。
最后,生日祝福:
晨哥仙逻,祝你今年結(jié)婚驰吓,生一個超可愛的小小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