鼠弟:豬兄辛苦了一年,小弟我特來接班赘方。
豬兄:好好好烧颖,鼠弟啊,你可要好好干窄陡,俺老豬這一年也沒干什么大事炕淮,只是略施手段讓自己身價倍增。
鼠弟:果有此等美事跳夭?愿聞其詳涂圆!
豬兄:其實也不是什么難事们镜,我就從野生動物身上整了點病毒,整了一場豬瘟润歉,從此為兄便飛黃騰達了模狭!
鼠弟:原來如此,我倒不想讓自己身價暴漲踩衩,只求不要再變成補酒嚼鹉、補藥和美味佳肴。豬兄這個辦法我也想過驱富,可是人們對鼠疫好像已經(jīng)不再害怕锚赤,似乎掀不起大波浪了。
豬兄:都說你是精靈鼠小弟褐鸥,我看這智商也不咋地线脚。你不知道你做飛行員的蝙蝠哥哥是個大“毒梟”嗎?談到用毒叫榕,他絕對可以笑傲江湖了浑侥。
鼠弟:這我倒忘了,據(jù)說03年就是果子貍不堪忍受剝皮湯沸之苦翠霍,為防止被人類滅門,到深山老林里求我蝙蝠哥哥借的毒蠢莺,那次可把人類好生折騰了一番寒匙。
豬兄:對啊,你蝙蝠哥哥平時隨身攜帶14種病毒躏将,什么狂犬病锄弱、亨德拉病毒、尼帕病毒祸憋、漢塔病毒会宪!感染上的人百分之五十都會掛掉。
鼠弟:可惜這些好像都被人類攻破了蚯窥!
豬兄:聽說你蝙蝠哥哥前段時間又研制出了一種新型冠狀病毒掸鹅,人類在發(fā)病期間癥狀不明顯,不易察覺拦赠,且傳染性極強巍沙。
鼠弟:好,我這就去請我蝙蝠哥哥出山荷鼠。
豬兄:好嘞鼠弟句携,你們弟兄慢慢玩,爭取讓人類別再霍霍咱們了允乐,最好能出臺幾項法律矮嫉,簽訂幾份協(xié)議削咆,這里一切就拜托鼠弟了,俺老豬上天復命去也蠢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