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次搬家的地兒改成了水泥房特幔,混凝土與鋼筋筑成的屋子和先前歲月刷洗的瓦房顯得更安全,下雨天再也不怕閣樓會有雨水闸昨,甚至再也無需拿著臉盆來接小心翼翼垂落的水滴蚯斯。那時心想,挺好的饵较,不過高興也就在此罷了拍嵌,新的困惑和麻煩也接踵而至。
以前住在瓦房時每天晚上伴著附近美妙的“蟈蟈”聲入睡循诉,總覺得它們就是音樂家蕭伯納或莫扎特横辆,那時小,并不知道這酷似“蟈蟈”叫聲的“蟈蟈”茄猫,就是萬惡不赦的蟑螂小強兄弟狈蚤,后來知道真相的我感覺它們“欺騙”了我至少十年的感情,現(xiàn)在回想嘴角都會自然上揚划纽。興許是習慣了這“奏鳴曲”脆侮,一下子住進了空靜的水泥房,夜深時刻愈發(fā)睡不著覺阿浓,兩眼盯著黑魆魆的天花板他嚷,有時透過窗戶會有幾抹白光粘在墻上,不知道哪來的想象力芭毙,模糊不清的墻上會有一張扭曲的面孔出現(xiàn),生性膽怯卸耘,嚇得自己趕緊躲進被窩退敦,眼睛不敢再打開一絲縫隙。
除了這事一直耿耿于懷蚣抗,還有我的“私生活”也在此別過侈百。以前洗澡父母會燒開一壺熱水倒進大鐵盆里,然后摻和著冷水配成溫水翰铡。大鐵盆很大钝域,可以同時容納我和妹妹,有那么一段時間锭魔,晚上月亮當頭例证,我和妹妹總是脫成一絲不掛在水盆里嬉戲,任憑母親給咱倆又是搓澡又是抹肥皂迷捧,好不快活织咧。光身被老媽老爹看了也就算了胀葱,這次搬進水泥房后要在公共浴室洗澡,這就意味著自己的玉身要被更多的人看見笙蒙。公共浴室一邊男一邊女抵屿,我當然是進男浴,男浴很簡陋捅位,就是一排排花灑和一排排水龍頭轧葛,女浴什么情況不大清楚,也沒問艇搀,也沒興趣朝群,光想著男浴就令我羞澀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