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記憶中的十八歲呀,高三吧谍婉,一個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學生舒憾,學習成績中下游,坐落在教室最后一排的超級豪華VIP娛樂休閑區(qū)屡萤。
在大多數的好學生眼里珍剑,我可能就屬于學渣這一類別的吧,但是在學渣的這個群體中死陆,我或許就是屬于頂尖的存在招拙。
嗯,頂尖的學渣措译。
老師自然是不太喜歡我這種成績不好的學生别凤,不過也還算不錯,只要不影響他人领虹,干什么都差不多將將就就行了规哪。
上課其實是無聊的,但還是要裝出一副認真聽講的樣子塌衰,就比如說我的隔壁桌诉稍,挺直著腰桿蝠嘉,低垂著腦袋,用手掌支撐著腦袋杯巨,用他的話來說蚤告,他的手托住的不是腦袋,而是靈魂服爷,一個昨晚去網吧通宵后不甚疲憊的沉重靈魂杜恰,右手中的筆在迷糊中早已把書本劃的不堪入目。
反觀他同桌仍源,倒是直接心褐,趴在那就睡著了。
上頭的老師一般不來回走動笼踩,就算走動也是極少走到最后這一排來的逗爹,一般到中間就會折返,除非這是班主任的課戳表。
班主任的課桶至,那就是心驚膽戰(zhàn)了,怎么說呢匾旭,班主任教的是英語镣屹,縱觀整個學校的學渣中,我還真壓根找不到一個英語成績能及格的价涝,所以這一節(jié)課的四十分鐘女蜈,比一早上的四個小時還難熬。
熬是肯定熬不住的色瘩,聽也是聽不懂個啥伪窖,我還算是比較有點耐心的,但是禁不住誘惑的居兆,就像我同桌覆山,把抽屜里珍藏的小孤本拿起來自顧觀摩,那是一本小說泥栖,昨天才買的吧簇宽。
其實那個時候我們每個人都是有手機的,流量還是2G的吧享,少數是3G的魏割,看小說一般都用手機看,像同桌這種看書籍類的钢颂,其實是無奈钞它,手機上一次被班主任沒收了。
太容易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其實是不好的事情,因為你很難發(fā)現(xiàn)外界的一舉一動遭垛,就像現(xiàn)在尼桶,班主任已經走到跟前了,我悄悄用腳踢了他一下耻卡,他一個激靈疯汁,連忙將手中的孤本往抽屜里一送,順道將早已準備好的翻開的教科書拿出卵酪,津津有味地看著。
這前后不過一兩秒的時間谤碳,大多數人都將這個技能練得爐火純青溃卡,但總會有岸邊失足的,被逮了個正著蜒简。
批評歸批評瘸羡,其實道理是都懂得,奈何青春年華搓茬,到處都是叛逆的氣息犹赖,就想做點違背道理的事情。
抽煙卷仑、喝酒峻村、打架。
我的酒量應該就是在那會練出來的锡凝,每逢周六下午粘昨,因為高三課程多,就算課程不多窜锯,安排自習的時間也多张肾,一周也就這么一個下午的時間是休息的,我常邀約幾個兄弟锚扎,沙縣小吃里面吞瞪,幾份炒米粉,幾瓶啤酒驾孔。
完了之后就隔壁的臺球廳芍秆,這是一定要來幾把的,雖然我的技術很菜助币,菜到什么程度呢浪听?直的都能打成歪的,還不忘去柜臺買包煙眉菱,吸煙是有害健康的這個我知道迹栓,但是新鮮嘛。
做著大人才能做的事情俭缓,有種變樣的滿足感與自豪感克伊,雖不清楚這感覺從何而來酥郭。
打架倒是未參與過,不是怕受傷愿吹,是怕被女生看到受傷后的樣子不从,嗯,當然是暗戀的女生犁跪,沒點感情經歷還真不好意說自己是學渣椿息,何況是頂尖的學渣。
就算改變不了學渣的現(xiàn)實坷衍,也努力得想為某個人留下一個好印象寝优,想引起對方的注意。
也想過去問問課本上的問題枫耳,但也怕被人恥笑乏矾,一個學渣開始研究學問確實有點那個啥,在那時應該算是格格不入了迁杨。
最喜歡的钻心,那肯定是去她的QQ空間里面踩一踩,一踩就是幾十條留言铅协,看著她也來我的空間看看捷沸,或者來我的農場偷菜,搶車位把車子停在我的停車場的時候警医,就會高興很長一段時間亿胸。
至今忘不了,發(fā)了一條短信之后守到半夜十二點看是否會回過來预皇,大多數都是失望侈玄,失望的多了,也就不再奢望了吟温,難免想起的時候會感傷序仙,那像是整個世界都灰暗了。
稍微有點感情經歷的鲁豪,手機里面的歌曲潘悼,永遠都是周杰倫的,歡子的爬橡,宇桐非的治唤,許嵩的,周傳雄的糙申。宾添。。
能一首《心痛2009》單曲循環(huán)一個晚上都是常見的。
最值得一提的缕陕,就是兄弟粱锐,那時候的情誼,那是真情誼扛邑。
兄弟說沒錢了怜浅,幾個人湊,東湊西湊解決一周的伙食蔬崩。
兄弟追女生了恶座,幾個人一起出謀劃策來幫他拿下。
兄弟失戀了舱殿,又是煙又是酒KTV一頓吼釋放所有情緒奥裸。
那年恰好青春
我不懂將來為何
只知及時行樂
那年純屬放蕩
我知師言可畏
卻依舊我行我素
那年飽涵思緒
我知此為空談
卻仍然幻想連篇
十八歲那年,笑著談八歲時候的幼稚沪袭,如今,我不笑十八歲那時的年少樟氢,不笑那時的閱歷淺冈绊,只嘆那過去已成回憶,也是逐漸在模糊的回憶埠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