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三,小雨被冒,農(nóng)歷臘月二十九军掂。
明天除夕轮蜕,后天馬年,本命年蝗锥。
昨晚守到孫陽安全到家跃洛,已是凌晨一點以后,今天九點起床终议,九點吃完早飯汇竭,九點出門添年貨。
午飯后我爸讓我去給阿奶燒紙痊剖,結(jié)束時魏簫從廈門回老家韩玩,打電話問我在哪,我說你也來給你奶奶燒紙吧陆馁,然后我陪著他又燒了一趟找颓。阿爹阿奶合葬,阿大娘叮贩,我爸的大嫂击狮,魏簫的奶奶,葬在旁邊益老,堆起為一大一小兩個墳頭彪蓬。
現(xiàn)在我爸見著誰都會說我的終身大事,堂姐跟我說捺萌,阿爺真急了档冬,讓你快點找對象,他怕見不著你媳婦…
這個堂姐桃纯,是我爸光棍時從大爺家過繼過來撫養(yǎng)到初中酷誓,后來我媽來了,有了我态坦,大娘又把她要回去了盐数,在本家出的閣,一直趕我爸喊爺伞梯,趕我大爺喊大玫氢,大字一聲,是親爸谜诫。
上一輩的人漾峡,自有上一輩的糾葛。
我實在是沒有條件猜绣,沒有信心能完成我爸的最后心愿灰殴。
他總覺得自己時日不多,我也覺得他時日不多,可我總認為他還能活的更久牺陶,更久伟阔,因而并不能體會他的急切心情。
近幾年與我同齡掰伸,比我小齡皱炉,未上大學(xué)的,都相繼結(jié)婚生娃狮鸭,一同上大學(xué)的合搅,也帶著人一同回來,我爸看著就為我著急歧蕉。農(nóng)村里灾部,未成家就是小孩,區(qū)別就是比別人地位低一等惯退,比如來客人坐不下赌髓,未結(jié)婚的男子一樣坐小桌。
其實我在外面念書工作催跪,何嘗不想有一個可心的人兒锁蠕,溫柔待我,回以真心懊蒸。
奈何性格這樣荣倾,條件這樣,對我來說骑丸,是心里一直邁不過去的一道坎舌仍。
爛俗的說,一個人久了通危,會養(yǎng)成最匹配的生活習(xí)慣抡笼,而習(xí)慣一旦養(yǎng)成就很難改掉,懶的改掉黄鳍。
一個人的時候,所有的工作外時間都由自己支配平匈。跑步框沟,打球,宅增炭,看電影忍燥,瞎逛,暴走隙姿,步調(diào)的快慢梅垄,馬路闖不闖紅燈…全都不用顧慮身邊還有一位需要關(guān)心、遷就的姑娘输玷。
“選擇單身是生活方式队丝,而被選擇單身則是生活悲劇”靡馁。
而我卻感覺,我倒把生活悲劇過成一種生活方式來了机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