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離上一次聽到“我去娩贷,我只是開了個玩笑,你竟然當真了”這句話已經(jīng)過去很久了锁孟。
今天又奇跡般的聽到這句話彬祖,說這句話的不是別人,而是我之前的一位同學罗岖,一位已經(jīng)連對方長什么樣子都記不清的初中同學涧至,很難用語言形容看到這句話時我的心情。
我一直不太明白桑包,說這句話的人究竟是抱著什么樣的心情才會脫口而出,仿佛從她出口的時候開始纺非,就打上了你不能反駁的標簽哑了,只要你一旦反駁,就是你小肚雞腸烧颖,開不起玩笑弱左。
閨蜜之前去實習時,跟同級很多不認識的同學分在一起后炕淮,帶隊老師讓她們做一段自我介紹拆火,方便彼此認識。
結果有超過一半的同學在自我介紹的最后都加了一句:“我這個人說話比較直,大家請多擔待们镜”姨荆”結果可想而知,四十多天的實習時間模狭,大家相處的并不怎么愉快颈抚。
我想他們大概不知道,口無遮攔并不等于坦率嚼鹉;不分場合與輕重緩急并不等于耿直贩汉。
你所謂的開玩笑,無下限的戳我隱私的玩笑锚赤,我真的當真了匹舞。
可怕的是,當你認真的跟對方申明原因线脚,并要求對方不要再這樣說時策菜,她卻云淡風輕、避重就輕一臉嫌棄的說:“早知道你這么開不起玩笑酒贬,我就不說了又憨。”
自以為是的玩笑锭吨,在被別人戳破后蠢莺,又拿著幽默做擋箭牌。是啊零如,攻擊別人永遠比改變自己容易得多躏将。
大一時,經(jīng)常被一位同學在大庭廣眾之下拿“身體缺陷”開玩笑考蕾,直到有一次真的忍不住了祸憋,我也在大庭廣眾之下說了他的缺陷,他當時就黑了臉肖卧,我回擊他說:“難堪嗎蚯窥?那你覺得天天這么說我,我會不會舒服塞帐?”
后來拦赠,我再也沒有跟他臨近過,即便他與我最好的朋友關系很好時葵姥,我也不想再與他多說一句話荷鼠。
你所謂的玩笑,在一遍一遍戳我隱私的時候榔幸,那不是玩笑允乐,而是嘲笑矮嫉。在這個嘲笑的過程中,更加深了我的自卑與對你的厭惡牍疏,并斬斷了我們作為同學交流交往的所有后續(xù)關系蠢笋。
對著同學發(fā)過來的幾行酸酸的話,我沒有再回復麸澜,實在是沒有什么必要挺尿,偶然相遇、偶然想起的一點情分已經(jīng)在這個玩笑中蕩然無存炊邦。
就這樣吧~
我們都在某一段時間都被別人開過玩笑编矾,也開過別人的玩笑,但當那些玩笑沒有在你心里泛起漣漪馁害,而是化為一個又一個爽朗的笑聲時窄俏。
說明開玩笑的對方是住進你心里的朋友,并不是她們有意回避你的軟肋碘菜,而是她們溫柔至極凹蜈,即使觸碰到你的軟肋,那些玩笑的字字句句也恰如其分的化解了你內(nèi)心的尷尬與不安忍啸。
這么想想仰坦,覺得還是很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