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早晨峙書表哥開著他的后推車來把家里的甘蔗拉走,我們一起吃了早餐,父親殺了一只雞招待他瓢湃。甘蔗分散兩處,我系瓢、老爸還有弟弟一起去裝車,老媽在家包年粽句灌。天氣晴朗夷陋,太陽很大,氣溫應(yīng)該有20度以上涯塔。很久不做農(nóng)活肌稻,累極了,我感到右肩膀火辣辣的匕荸,也許脫皮了爹谭,更糟糕的是口渴,喝了很多水榛搔,可是就是不出汗诺凡,該死的魚鱗病皮膚阻塞了毛孔,感到自己全身發(fā)燙不舒服践惑,一看皮膚紅紅的腹泌,可就是他媽的不出汗。我和弟弟扛甘蔗弱爆了尔觉,還不如父親凉袱,表哥看在眼里,幫了忙侦铜,他穿著黃色的人字拖上木梯专甩,我有點擔(dān)心他會摔倒,木梯有些抖钉稍,想不到他健步如飛涤躲,穩(wěn)健超過我穿著勞保鞋。種甘蔗真他媽累贡未,我頭腦一遍又一遍這樣告訴自己种樱,我怕自己回南寧很快就忘記了蒙袍,必須找到更好的活路,靠頭腦而不是體力而活的嫩挤,瞧瞧我把一大把年紀(jì)的父親放在了何種境地害幅!我對自己的無能感到惱火。
期間老爸說和我同齡的一個村里人帶著老婆回來過年了岂昭。表哥說找老婆要去深圳矫限,妹子都去那邊打工了;打工又能掙多少錢呢佩抹?找老婆倒是頭等大事。我和弟弟沉默不語取董。我總是不得不面對這種話題棍苹,這就是尷尬的年齡給我的處境,艱難的不是我茵汰,而是他們枢里,讓他們改變存舊的思想觀念是很難的,好像我結(jié)婚是為了他們蹂午。不結(jié)婚我已經(jīng)做好了準(zhǔn)備栏豺,我不想把該死的魚鱗病遺傳給后代,自己感到痛苦自卑嫌棄已經(jīng)夠了豆胸,我不想有一個孩子生下來如我奥洼,背負(fù)如我一樣的苦痛。該死的無法治愈的魚鱗病晚胡,從外祖父遺傳給舅舅和老媽灵奖,到我身上就變得嚴(yán)重了。我是否應(yīng)該抱怨詛咒自己的生命估盘?那么久我想我已經(jīng)學(xué)會心平氣和接受自己瓷患,這沒什么難的,孤獨對我來說并非不可忍受遣妥,倒是不想和別人提這種難言之隱擅编,不過也沒什么,我也許只不過是懶得解釋箫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