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年這幾天信认,同時被拉進(jìn)了兩個群惧磺,一個是我大哥家侄兒創(chuàng)建的“李氏家族群”渣淤,另一個是我小姨家表妹創(chuàng)建的“親戚群”赏寇。
很明顯“李氏家族群”得主要成員是我們堂兄弟姐妹,還有嫂子价认、弟媳嗅定、姐夫、妹夫用踩、侄兒渠退、侄女、外甥脐彩、外甥女碎乃,老一輩的一般不太會玩朋友圈,只有我小叔和姑姑在惠奸,總共四十多口子梅誓。
親戚群也是如此,主要是我們這些表兄弟姐妹們佛南,以及結(jié)了婚的各自的配偶梗掰,里邊倒是沒有我們的下一輩,長輩也只有小舅嗅回、小姨夫及穗。
這兩個群有共同特點(diǎn),都是小年輕的建的妈拌,天天在群里吵吵鬧鬧的也是年輕人拥坛,長輩很少說話蓬蝶。
一開始群里很熱鬧尘分,畢竟很多人都不在一起猜惋,多年未見,相互聊聊培愁,后來就只剩下天天討論發(fā)紅包搶紅包了著摔。
很多人從未出來聊過,紅包不發(fā)也不搶定续,而且好熱鬧的就那么幾個谍咆,不喜歡出來聊的永遠(yuǎn)不喜歡,翻來覆去話題就那些私股,這兩個群逐漸的就安靜了摹察。
我大伯家在東北,我堂哥四十了倡鲸,侄兒也十九了供嚎,有些兄弟姐妹這輩子都還沒見過。而我大舅家我表哥在深圳峭状,我上次見他還是2007年克滴,這都十年了。大家地域不同优床、年齡工作不同劝赔、平時都很難見,甚至多少年不見胆敞,你說能有啥好聊的着帽。
我不是一個對人不親近的人,可是有時真的很難有共同話題移层。
想想這些兄弟姐妹启摄,小時候光著屁股一起玩,后來成家立業(yè)幽钢,也就逐漸疏遠(yuǎn)了歉备。
我曾經(jīng)跟我妹妹說過,像我們是親兄妹匪燕,我的小外甥每次來都住幾天蕾羊,跟我的女兒玩的不亦樂乎,那種場面我們以前也曾在我們的姥姥家出現(xiàn)過帽驯,后來大了龟再、成家了,就很少去姥姥家了尼变,親戚見得也少了利凑,一些兄弟姐妹見得也少了浆劲,我想我們的父母輩也是如此,他們小時候也這樣哀澈,可是像父母這個年紀(jì)牌借,跟自己的那些表兄弟姐妹還有多少聯(lián)系?走動的就更少了割按,頂多逢年過節(jié)走動一下就算不錯的了膨报。
我們的孩子、我們這一代适荣、我們的父母輩现柠,隨著年齡的老去,這種原來的親情會越來越淡弛矛,取而代之的是新的親情够吩。
承認(rèn)吧,有些人越走越進(jìn)丈氓,有些親情注定會變淡周循。能玩到一起時就好好玩,能聚聚就聚聚扒寄,實在沒話可說也沒必要無病呻吟鱼鼓。
其實,四五年前该编,我侄子見立過一個QQ群迄本,一開始挺熱鬧,后來不知道啥時候解散了课竣。
現(xiàn)在的微信群里人也一樣嘉赎,有的雖然住的近,但是未必有聯(lián)系方式于樟,而且誰也沒想著主動跟誰要彼此的電話號碼公条,就算有聯(lián)系方式,也從沒聯(lián)系過迂曲,見了面說句話就不錯了靶橱。
這個家族群里人員還不全,我侄兒問我有某某的微信號么路捧,有誰的看看還沒進(jìn)群关霸,就把誰拉進(jìn)來,我是真沒有杰扫,有也不會拉別人队寇,因為人家也未必喜歡這種熱鬧,雖然是兄弟姐妹章姓,是親戚佳遣,而且我自己都覺得這種群天長日久也沒啥意思识埋。
記得我們的同學(xué)群也是,初中零渐、高中窒舟、大學(xué)都有QQ群,一開始挺紅火相恃,后來就很少聊了辜纲。微信興起時笨觅,我們又轉(zhuǎn)戰(zhàn)微信圈拦耐,還是那些人,就是換了地方见剩,也是熱鬧了一陣杀糯,后來又消停了,偶爾有人露頭苍苞,不是廣告就是被病毒入侵了固翰,誰要在群里吼一句,還挺新鮮羹呵,但是尷尬的是沒人回應(yīng)你骂际,更多人會心里反感你打破了這種平靜。現(xiàn)在這些群都成了“僵尸群”冈欢,我在考慮要不要哪天退出歉铝。
以前寫過一篇
《我們從不缺聯(lián)系方式,卻不再有聯(lián)系的欲望》
如今依然如此凑耻,我們沒必要看上去很親近太示、很和諧,哪有那么多共同語言香浩,平時都不見面类缤,見了都無話可說,有聯(lián)系方式都從來不聯(lián)系邻吭,又何必跑到群里扯一些無關(guān)痛癢的話呢餐弱。
好吧,我承認(rèn)我冷血了囱晴,我就是那種不合群的人了膏蚓,我想退出這樣的聊天群,總比看著它成了僵尸群或者解散好速缆。
所有繁華都會落寞降允,可是我害怕這種落寞,所以還是不要繁華過的好艺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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