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無聊在家里走來走去无切,突然發(fā)現(xiàn)原來放雞蛋的那個架架空了。
我問我媽雞蛋呢丐枉,我媽說問你爸哆键。
我又問,我說你說瘦锹,我媽說你問鐘子鳴籍嘹。
我再三質(zhì)問下才知道是鐘子鳴要闪盔,我爸就拿給他了。
然后就沒有然后了辱士。
我很生氣锭沟,氣哭了。
我能怪我爸給了他嗎识补?他要要族淮。
我能怪鐘子鳴把它弄碎了嗎?他才四歲凭涂。
我無處撒氣祝辣。
已經(jīng)沒了。
我心疼的是這個蛋是上初中的美術(shù)課上畫好的切油,當時因為畫得還不錯老師還拿去幫我噴了漆蝙斜,就不會掉顏色。雞蛋是去超市專門買了一個白雞蛋澎胡,正面是開心的維尼小熊孕荠,背面是粉紅小豬。
我現(xiàn)在都后悔沒有拍點照片攻谁。因為覺得它會一直在那里啊稚伍。
我每次看見它都說,這是我初二畫的哇戚宦。
語氣里面是我的自豪感和對歲月的感慨个曙。
十年了。
十年我很珍視這顆蛋受楼。它包裹著我的青春垦搬。十年算很長一段時間了吧,碎了我怎么舍得艳汽。
別說我的點很怪猴贰。別說我玻璃心。我沒有玻璃心河狐。
只是念舊米绕。
哼。
伐開心甚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