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突然下雨了砾省,在我下小提琴課的路上客燕。嗯終于涼快了就是這種感受。
或許是因為南方又靠海婚瓜,每次要下大雨時刮的風(fēng)總是很大很大宝鼓,總讓我覺得如果我再輕一些路人就可以看到風(fēng)把人刮到天上去的景象了。
突如其來的暴雨讓我安安靜靜地一個人呆在宿舍里巴刻,我洗衣服席函,看書,看電影……除了我的動靜和頭頂?shù)碾娚壬蕊L(fēng)的聲音之外宿舍里沒有什么其他的聲音冈涧。我無比珍惜室友不在時我一個人占有著整間屋子的時間茂附。我看著外面的閃電聽著不斷的雷聲好像都是屬于我的正蛙,沒人和我搶。我突然很想告訴你营曼,今天這邊突然下雨了乒验,可我還是在雨點落地的前一刻走回了宿舍,我沒拿傘蒂阱,所以覺得很幸運锻全。宿舍沒有人,終于安靜了录煤■幔可又想起來原來已經(jīng)分開了啊。我再看著外面的暴雨妈踊,突然覺得也沒那么好了嚎。
總是這樣突然失落下來。但是日子卻逼著我必須面對廊营。每天都在新的一天開始了和可是好像沒有什么期待的也中間掙扎著生活歪泳,可還是要活著。我后來時常感嘆‘人生啊’露筒,可這不就是人生嗎呐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