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家國家浅妆,一個國說白了就是一個家阐虚,而一個家要變得持久強大永遠是強大能力者保護弱小,如果弱者來掌握資源去領導這個家那么就會走向衰弱规求。
我們的問題不是什么財富的不均衡,而是出在資源是否能不停的流轉卵惦,進入真正強大人手里阻肿,強大是不可遺傳和復制的,而我們在選擇方面出現了很大問題沮尿,那就是繼承丛塌。就拿獅子來作為例子,獅王的后代也不可能就一定強,獅王后代一旦成年就要獨自去闖蕩姨伤,如果強大就可以搶奪自己父親的領地哨坪,成就新的獅王。如果弱就會被淘汰乍楚,這就是法則当编。
人類社會其實說白了也是一樣,逃脫不了這個法則徒溪。任何呵護和給予繼承最后只會讓群體變得更弱忿偷。
人進入社會和退休就可以看做一個人的社會歷程,這兩個時間點是人進入社會的生和死兩個點臊泌,就像宇宙為生命規(guī)定的出生和死亡的兩個點鲤桥。出生時不帶片縷,死亡時帶不走一粒塵沙渠概。一生的成功衰敗都要通過自己書寫茶凳,不依靠先輩的任何資源。從而篩選出一個民族的精英播揪,進行新老更替贮喧。剛進入社會的人只有參與權,歷練后到中年就有管理權猪狈,退休后交出資源只有監(jiān)督權箱沦。
有些東西說起來簡單做到卻很難,人都有私心雇庙,有的人格局大就是能從整個民族整體考慮谓形,有的人格局小就只限于個人,稍大點就只能局限血親及朋友疆前。有些東西就是無奈寒跳,人就是如此矛盾知道方法卻因為各種感情的交錯而不得不去走違背客觀的事實。
其實有時候我也在想人真正都做到客觀看問題峡继,是不是就漸漸失去人性冯袍,這樣的種群固然會變得強大,但又會不會也是這個游戲的終點碾牌。遠古文明的消失是不是就因為這樣呢康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