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會前等的一方要比赴的一方更受煎熬,就像惜別后留的一方要比走的一方更覺凄涼一樣务豺。那赴的走的多少是主動的磨总,這等的留的卻完全是被動的。赴的未到笼沥,等的人面對的是靜止的時間蚪燕,走的去了,留的人面對的是空虛的空間奔浅。
等的可怕馆纳,在于等的人對于所等的事,完全不能支配汹桦,對于其他的事又完全沒有心思鲁驶,因而被迫處在無所事事的狀態(tài),有所期待使人興奮舞骆,無所事事又使人無聊钥弯。等便是混合了興奮和無聊的一種心境。
隨著等的時間延長督禽,興奮轉成疲勞脆霎,無聊的心境就會占據優(yōu)勢。
恐懼如同一切強烈的情緒一樣難以持久狈惫,久了會麻痹睛蛛,會出現(xiàn)間歇,一旦試圖做點什么事填充這間歇虱岂,陣痛般發(fā)作的恐懼又會起來破壞任何積極的念頭玖院。一事不做地坐等一個注定的災難發(fā)生,這種等實在荒廖第岖,與之相比难菌,災難本身反倒顯得比較好忍受一些。
《等的滋味》
叔本華說蔑滓,生命是一團欲望郊酒,欲望不滿足便痛苦,滿足便無聊键袱,人生就在痛苦和無聊之間搖擺燎窘。
人之所以無聊,不是因為無欲望蹄咖,而是因為不能忍受這無欲望的狀態(tài)褐健,因而渴望有欲望。
過去等于全無,生命一旦結束蚜迅,就與從來不曾活過沒有區(qū)別舵匾。
精神一面要逃避無常,祈求永恒谁不,另一面卻又厭倦重復坐梯,渴慕新奇,在自然中刹帕,變是絕對的吵血,不變是相對的,絕對的變注定了凡胎肉身的易朽偷溺。相對的不變造就了日常生活的單調蹋辅。所以,無常和重復原是自然為人生立的法則亡蓉。
《天才的命運》
今日閱讀《只有一個人生》第七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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