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周三去重慶出差碎税,六點就爬起來趕車尤慰,到賓館入住后差不多該吃午飯了。晚上一起吃火鍋時雷蹂,提需求的家伙喋喋不休伟端,實在受不了,我們找個借口先走了匪煌,去洪崖洞轉(zhuǎn)轉(zhuǎn)责蝠。在逛的時候,接到我弟的電話萎庭,讓我回去看看霜医。中午時我就接到媽的電話,說姥爺快不行了驳规,徹底惡化了肴敛,已經(jīng)從醫(yī)院拉回家了,問我有沒有時間回去吗购。中午我就查了機票医男,想找個一天來回的,沒找到捻勉。我弟弟一說镀梭,想想下午聽說可能會在這邊呆到月底,干脆請兩天算了踱启,省的心里不踏實报账,工作加班補回來,又查了機票埠偿,買了兩天來回的透罢。和老大說了一下,他也同意了胚想∷銎荆回去酒店把環(huán)境給他們弄好,讓他們第二天可以用浊服,睡了兩個小時起來趕飛機统屈。在咸陽等了幾個小時胚吁,下午三點多才到阜陽,打車直接回了老家愁憔。進姥爺家前腕扶,我弟悄悄和我說了句“煽情場面來了”,這家伙真是吨掌,什么話都說半抱。進院子后,院子里坐了好多人膜宋,一片沉悶肅然窿侈,沒仔細看,一言不發(fā)的進屋了秋茫。姥爺躺在床上史简,人很瘦,眼窩深陷肛著,眼睛有些睜不開圆兵,鼻子插著氧氣,張著嘴枢贿,嘴唇干澀殉农,喉嚨發(fā)出粗重的喘息聲,那聲音聽著就很難受局荚。我坐在他旁邊超凳,叫了幾聲,他努力睜開眼耀态,看著我聪建,努力想說什么,卻什么也說不出來茫陆,眼角有些濕了,我不知道他到底要說什么擎析,我心里面猜簿盅,可能是不放心我姥姥生百,我沒有說話司澎,認真的看著他的眼睛,微不可查的點了幾次頭拄丰。我在他旁邊坐了很久现斋,一言不發(fā)喜最,仔細端詳他消瘦的臉,聽著他異常難受庄蹋,又仿佛隨時會停止的喘息聲瞬内。我沒想到是這樣難受迷雪,話都說不出來,什么也吃不下虫蝶,水也是用毛巾蘸著章咧,讓他抿著喝,很費力能真,心里很不好受赁严。一天沒怎么吃東西,晚上也沒有胃口粉铐,隨便吃了幾口菜疼约,喝了小碗稀飯。在旁邊屋里和我媽還有姥姥坐坐蝙泼,聽她們說這段時間的各種事程剥。一會兒,姥姥起身出去踱承,我媽立馬開始是哭倡缠,那哭聲我實在受不了,說了她幾次茎活,我姨我姥我弟都來勸她昙沦,不聽,我忍不住要走载荔,走到路口盾饮,準備打車,被老表叫到車里說送我懒熙,又被我弟攔著說一會再走丘损,我姨過來勸我,讓我別生氣工扎,我說沒有徘钥,就是不能聽到她哭。晚上肢娘,去我奶那兒坐了會兒呈础,我弟說了關(guān)于是不是要打安樂針,我姨他們和我舅他們之間的爭吵橱健。我奶說那么受罪而钞,還不如打一針。從理性上來說拘荡,我奶奶說的對臼节,但如果有那么一天,我是絕對下了這個決心的。早上五點鐘网缝,我媽給我打電話“你姥爺走了”巨税,我當時迷迷糊糊,感覺像是做夢途凫,所以中午我姑問我是不是真的走了垢夹,我還有點不確定的看看了手機來電。知道走了的時候维费,我心里有些其實松了一口氣果元,他那么難樣吊著一口氣,我看著都太難受了犀盟,走了就不用再受罪了而晒。中午在我奶家吃了午飯,打車回老家阅畴,在準備喪事倡怎,人已經(jīng)在棺材里了,蓋著臉贱枣,磕了幾個頭监署,陪我姥姥說會兒話,讓她去我媽那兒住纽哥,就打車去機場趕飛機了钠乏。期間,她有聯(lián)系我春塌,我覺得她現(xiàn)在不方便晓避,不久前還差點摔倒,就沒和她多聊這些話題只壳,免得她想太多俏拱,影響心情。知道這我姥爺?shù)眠@個病的時候吼句,感覺這個病怎么突然那么多锅必,一年三次聽到這種病,有點不放心惕艳,讓我奶奶他們體檢况毅,也想提醒她經(jīng)常帶他爸體檢的,一直沒找到機會開口說尔艇,以后再說吧。
回重慶時么鹤,晚上七點多终娃,我們老大不在,和前端的同事出去吃東西蒸甜,旁邊有個小吃街棠耕,很熱心的帶我到處逛余佛,其實我心里很尷尬,很想回去一個人呆著窍荧,不好拒絕辉巡,終于逛完一圈,吃晚就各自回房間了蕊退。我開著電視郊楣,亂七八糟想了很多,很晚才睡瓤荔。第二天周六一早净蚤,到老大房間,和我講了進度输硝,然后說下午回去今瀑。我心里有些不好意思,又慶幸点把,呆在酒店總感覺不舒服橘荠。周天到現(xiàn)在,一直加班郎逃,這周末估計還要加班哥童,上火了,下周估計要再去重慶衣厘,真不想去如蚜。新開的紅酒不錯,希望夢里安分點影暴。
2018-04-20 01:05
雜記--油建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