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州
? ? ? ?蘇州一行讓我思緒良多。起初只是簡簡單單為了散心,為了逃避一些塵事皱卓,也為了刷新腦袋中占據(jù)的記憶。
? ? ? ?到達蘇州之時部逮,我認為這是一個沒有過多商業(yè)氣息的地方娜汁。在觀前街,一個我暫且認為是鬧市的地方兄朋,遠遠遙望也并沒有望見尤其高聳的建筑掐禁。而在一條六道大路的正中卻是一條小河川流。在一個陌生的城市颅和,我多數(shù)靠步行或者公交汽車傅事,我認為,這樣可以最大化地感受一個城市的氣息峡扩,它的脈絡(luò)蹭越。觀前街給我的最大感受就是,它就是溫州的五馬街那樣的存在教届。所以响鹃,我與伙伴簡單地逛了一逛,更多是為了填飽肚子案训。晚餐是在一個叫做蘇州大客堂的地方买置。我姑且認為它與南京大排檔相似。一覺踏進便是滿滿的江南小鎮(zhèn)氣息强霎,勾欄掛著幾十盞大紅燈籠堕义,小廝站在門口著黑色綢質(zhì)中服紅色圓帽,笑臉盈盈地引我們?nèi)胱6吺幯氖且桓庇锰K州唱腔的女聲倦卖,而唱的則是昆曲。一翻開食單椿争,望見的則是大有不同:每一道蘇式點心都有它專屬的名字怕膛,各個獨具匠心。要是沒有配圖可猜不出那是些什么秦踪。而在蘇州褐捻,許多的食驛小館都是如此。
? ? ? ?接下來幾天自是要去蘇州的園子溜達椅邓。蘇州的園子是需要仔細斟酌不得錯失的柠逞。五步一樓十步一閣,四步一亭八步一軒景馁,巨大的園子承載的不知是多少人的記憶板壮。我似是可以望見深閨女子身著肉粉綢緞襦裙,手捻蘭花合住,遙遙一指那對閣的公子绰精,眉眼似笑而非,輕舞絲扇半掩嬌顏透葛,只待公子繞園細望笨使,兩袖帶風(fēng)翩翩而至。又或是妻著雪色留仙裙僚害,在琴前信手撥弄琴弦硫椰,音如流水纏綿,小池紅鯉歡舞黑鯉翻騰萨蚕,君著玄色直裾靶草,手持玉笛相和,只羨鴛鴦不羨仙门岔。我只能作此想象而非如何解說院子各種名稱結(jié)構(gòu)藝術(shù)價值爱致,只因我就是那蕓蕓中的普通人,對眼前的感性多過專業(yè)的理性寒随,而我的感受遠遠多于分析糠悯。
? ? ? ?在蘇州不少的古風(fēng)街中,自是有不少文藝青年寄居的地方妻往。有一家不正經(jīng)的書店互艾,叫做“貓的天空之城”。就如文藝青年喜歡的那樣讯泣,它可以慢寄明信片纫普,可以在餐桌的留言本留言,可以買到一些平常不大看到的書。我寄了一張明信片昨稼,但是害怕丟失弄臟节视,還加了一個信封,唯一可惜的是沒有蓋上我專屬的火漆—我也沒想到我會寄的假栓。翻開留言本想要留下幾句寻行,發(fā)現(xiàn)一本之內(nèi)完全沒有空隙,我只能將字擁擠地寫在一個角落匾荆。你猜我寫了什么拌蜘?“Tough&Independent=Better Eugene.”是不是有點蠢萌呢?如果最近有緣你到蘇州平江路牙丽,那家叫做“貓的天空之城”的店简卧,記得上樓梯右拐靠窗數(shù)去第二張餐桌上, ? ? ?可能有我的留言烤芦。如果你看見了举娩,給我寄一張明信片吧。
占據(jù)
? ? ? ?這些天的空閑不可避免的是思考自身與周遭一切之間的關(guān)系拍棕。會有所琢磨有所憂心晓铆,但是更多是分析出對自己好的事情。我本是一不小心又重新撞回了年底的怪圈里去绰播,弄得自己滿腦子奇怪想法又過分神經(jīng)兮兮骄噪。當(dāng)群里談起,小伙伴給我說蠢箩,我的反應(yīng)過度了链蕊,我需要冷靜下來,需要轉(zhuǎn)移注意力時谬泌,我整個人一個激靈滔韵。我真的覺得我好像被下了降頭,滿腦子都是同一個想法掌实,似乎沒有辦法掙脫開去陪蜻。但是所幸,我本人擁有著酸氣兮兮的二逼文藝青年的喜好贱鼻,所以我想只要刻意去打發(fā)時間還是沒什么問題的宴卖。
? ? ? ?昨天的夜里,我早早睡了邻悬,但是在睡覺之前做了一件早就應(yīng)該去做的事情—排除我自己主觀無法排出的客觀條件症昏。我一直認為自己是足夠強大到用主觀意識去屏蔽想要屏蔽東西的人,但是事實證明我并沒有辦法做到父丰。就像早已和我無關(guān)的人肝谭,我也會去看一眼,或許高興或許失望,但就本質(zhì)上來說攘烛,我是不在意的魏滚,但就情緒上來說,我卻被撥動了坟漱。所以至此栏赴,我見到的許多行為就算與我八桿子打不著,我卻在看完之后氣鼓鼓地不高興靖秩。而在昨天夜里我徹底認識到了這一點,為了不要再因為這個八卦的性子鬧不愉快竖瘾,我也只好假裝一枚傲嬌queen拉黑相關(guān)人士了沟突。
? ? ? ?恰逢昨夜收到同道大叔公眾號一篇名為“失戀對12星座女傷害有多深”一文,我認為實則是如何擺脫不悅陰影捕传,中寫道惠拭,射手座需要通過旅行見陌生的人事來刷新代替舊的記憶。我覺得這刷新記憶一說是沒錯的庸论,就我個人而言职辅,我多次的愚蠢經(jīng)歷都是靠一些新的記憶去代替乃至最后我?guī)缀跬浟四切┯薮澜?jīng)歷,就如在讀故事書一樣聂示,這個故事我好像聽過域携。而我現(xiàn)在正在做的便是這件事情—旅行。
? ? ? ?事實上我覺得更多的是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鱼喉。本身覺得一個人是自由高興的秀鞭,然后看見別人卿卿我我,就好像缺了點什么扛禽,開始思考我是否也應(yīng)該去擁有锋边?本身是毫不在意的,之后聽見身邊人急急告訴你應(yīng)該去找一個人相伴编曼,就覺得好像的確到了應(yīng)該這么做的時候豆巨。可是真的應(yīng)該嗎掐场?真的理所當(dāng)然嗎往扔?那一刻,這些問題卻被忽略了刻肄。不是他人怎樣你也應(yīng)該怎樣瓤球,不是他人說對你也覺得是對。明明覺得自己的想法是對了敏弃,又為什么要為了別人所謂的“應(yīng)該”去徒增煩惱呢卦羡?
續(xù)章
? ? ? ?人總是很容易去想象,假若曾經(jīng)不這么做,現(xiàn)在會怎樣绿饵;抑或假若曾經(jīng)我做了欠肾,現(xiàn)在又會怎樣。而對于我而言拟赊,我認為刺桃,當(dāng)初就算和現(xiàn)在選擇不同,但是命運線仍會偏向既定的結(jié)果吸祟。就像在這邊撥水泛起漣漪和那邊撥水是不同的瑟慈,但是最后水面仍會回歸平靜。所以此刻無論經(jīng)歷了多少忐忑屋匕,我都會認為是不同點撥起的幾朵漣漪葛碧,而最終的結(jié)果終會相同—我相信命運,也相信經(jīng)歷不會白過过吻。
? ? ? ?我通過了專八进泼,這是我最近的一件好事情。對于心里上來說沒有巨大變化纤虽,因為我自己感受不到劇變乳绕,但是對于實質(zhì)上來說,多了那么一塊敲門磚逼纸,至少未來會比沒有要容易些洋措。然后慢慢決定了大概要前進的方向,慢慢開始有了依靠自己的本錢樊展,慢慢開始真正的學(xué)會獨立起來—不止心理上呻纹,更是經(jīng)濟上。然后開始有權(quán)力為自己做決定专缠,做選擇雷酪。雖然壓力日深,但是自己選擇的生活自己來承擔(dān)結(jié)果涝婉,不也是一種無悔嗎哥力?有時候我想自己的心理搖搖欲墜,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為我此生仍如浮萍一樣維系在他人的身上墩弯,所以我容易害怕吩跋,容易顫抖。但當(dāng)我的一切有了支柱渔工,而那座支柱就是自己锌钮,我想,我一定會更堅定的引矩。
? ? ? ?沒有給幾年后的自己寫一張明信片梁丘,因為我的腦袋每時每刻都在改變侵浸,我怕以后不喜歡現(xiàn)在的我。所以氛谜,一切都依靠腦袋去記憶就好掏觉。因為我想,以后記得住的值漫,一定是無悔的澳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