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中我們經(jīng)常會遇到這種狀況:自己的東西無緣無故丟失了,百思不得其解之余便開始疑神疑鬼造锅,疑完神鬼便轉(zhuǎn)向懷疑對身邊的人,最后越懷疑越覺得沒錯廉邑,就是這個人哥蔚,而往往這個人很無辜。
至少蛛蒙,我今天要辯的這個人糙箍,很無辜。
這里我要提到的人物是四名住在同一個寢室的大學(xué)女生牵祟,為尊重對方的隱私深夯,我采用趙、錢、孫咕晋、李四個姓來代替她們的真實姓名雹拄。其中趙對音樂的細胞可謂是四人中最強的,她精通小提琴掌呜、鋼琴和吉他等樂器滓玖,即使現(xiàn)在所處的學(xué)院不是音樂學(xué)院,但這并不妨礙她在音樂道路上的發(fā)展质蕉,她對參加音樂比賽的熱忱不亞于嗜睡者對睡覺的鐘愛程度势篡,所以大大小小參加了很多原創(chuàng)歌曲比賽,也拿了一部分獎模暗,男友在學(xué)校附近有租房禁悠。錢對專業(yè)的知識是十分看重的,有事沒事都坐在電腦前搗鼓Flash兑宇、ACDSee等技術(shù)軟件绷蹲,閑暇之余更是做兼職,兼職的內(nèi)容也是與專業(yè)掛鉤的顾孽,比如接單做餐牌等祝钢,賺了一些錢,無對象若厚。孫自己在網(wǎng)上開了一間淘寶店拦英,賣的是女性的衣服,經(jīng)巢饨眨可以在晚上聽到她鼠標(biāo)“啪啪啪”地狂點聲和鍵盤“啪啪啪”狂敲聲疤估,所有點的敲的最后凝結(jié)成兩個字,刷單霎冯,男友在同個城市有租房铃拇。李喜歡看小說,確切的說沈撞,應(yīng)該是喜歡看懸疑小說慷荔,經(jīng)常能看見她拿著手機或捧著一本書,津津有味地閱讀缠俺,甚至恨不得直接啃進肚子里显晶,無對象,宅壹士。以上是這四位女生各自的基本情況磷雇,當(dāng)然,同一個寢室的躏救,當(dāng)然少不了共同點唯笙,這個宿舍的共同點甚至可以說是國內(nèi)學(xué)校宿舍的普遍共同點,那就是,不想上課那就翹課崩掘。
而我今天論述的事情是這樣的尿庐。
她們住的寢室,有一個陽臺呢堰,一間浴室枉疼,兩間廁所骂维。趙和李是上下鋪,近門贺纲,錢和孫是上下鋪航闺,近陽臺,趙猴誊、錢潦刃、孫三人同班,可想而知她們仨平時呆的時間會比和李待的多得多懈叹,甚至多過三人單獨和李在一起的時間總和乖杠。說到這里,本文的主角已經(jīng)很明顯了澄成。
這天墨状,翹了三天課的趙回來宿舍了卫漫,風(fēng)塵仆仆地一進門就撂下手上的大包小包,直呼外面的風(fēng)雨太瘋狂肾砂,發(fā)型凌亂不說列赎,衣物盡濕,必須馬上洗澡镐确,于是便馬不停蹄地收拾衣物進入浴室沖洗漏策。30分鐘過后,她在里頭“咦”了好大一聲臼氨,接著又“哎”了幾秒鐘掺喻,就出來了,捧著大衣站在陽臺門口,看著孫和錢感耙,問褂乍,你們洗衣服用洗衣液還是洗衣粉?孫和錢異口同聲地說即硼,洗衣液啊逃片。李背對著她們在床上戴著耳機玩電腦,沒做聲只酥。趙繼續(xù)追問褥实,你們有用我的洗衣液嗎?孫笑著說裂允,怎么可能损离,我自己有洗衣液啊,就放在門后绝编,紫色的那瓶僻澎。錢說,我的洗衣液放在陽臺十饥,白色的那瓶窟勃,肥皂也放在旁邊,怎么了逗堵?趙忿忿不平地說拳恋,我這學(xué)期好像也沒在宿舍幾天啊,洗衣液是學(xué)期初剛買的砸捏,現(xiàn)在已經(jīng)剩下不到三分之一了谬运。孫和錢又展現(xiàn)默契了,不是吧垦藏,你不會記錯吧梆暖?趙很肯定地說,我記得一清二楚掂骏。孫說轰驳,這么奇怪,是不是漏了暗茏啤级解?趙堅定地說,我一開始也這么想田绑,但我360度察看了勤哗,完全沒有痕跡。錢說掩驱,那我們就不知道了芒划,我們用的都是自己的啊冬竟。大概是聽到一陣一陣的對話聲,李摘掉耳機看向她們民逼,怎么啦泵殴?趙拿著大衣走到床邊把大衣丟上床,一眼也不曾看李拼苍,語氣生硬地說笑诅,我的洗衣液不知被誰用了。李不解地說疮鲫,不是吧吆你?趙繼續(xù)翻著床上的東西,事實就是這樣啊棚点。李的眼神依舊疑惑,事實湾蔓?哪樣疤蔽觥?趙的口氣更差了默责,就是有人用了我的洗衣液贬循。李還真傻,誰疤倚颉杖虾?趙停下手上的動作,直視李媒熊,我怎么知道奇适。李聽著這五個字,腦海里閃現(xiàn)的卻是芦鳍,就是你啊嚷往。反正我沒有,李不悅地轉(zhuǎn)過頭柠衅,戴上耳機皮仁。趙沉默了一會,自言自語道菲宴,防狼防狗防不住人啊贷祈,這世道怎么這么凄涼,世界末日就該把這些偷雞摸狗的人都收走喝峦,哎势誊,東西都不知道要放哪了,想哪哪都不安全谣蠢,有個門防賊键科,沒有力防人啊闻丑。
總結(jié)一下趙對這件事的看法:洗衣液肯定是被李無恥地偷偷用了,以后要特別提防勋颖。
問嗦嗡,為何不懷疑孫和錢?
趙:因為她們和我是最好的朋友啊饭玲,我們平時都待一起侥祭,對彼此的為人都很了解,我們之間不會對彼此做這種事的茄厘,就算用了彼此的東西矮冬,也會大方承認,或者是用之前問下對方次哈,絕不會用了死不承認胎署。
那你又為何那么肯定就是李?
她對我們來說窑滞,比較格格不入琼牧,可能不同專業(yè)的原因,不同班不同課程哀卫,而且她喜歡一個人巨坊,平時我們在宿舍說笑她也沒有加入,說實話此改,我們不知道她在想什么做什么趾撵,說到底,就是我們和她不熟共啃,彼此不了解占调。而且我懷疑的時候,孫和錢都是第一時間關(guān)注我說的話移剪,而且異口同聲地回答妈候,只有李充耳不聞,不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挂滓,也不會裝蒜苦银。
事已至此,我必須要為李辯解一下了赶站。
首先幔虏,趙一開始的表現(xiàn)其實已經(jīng)說明了她傾向于懷疑李,這點來講李已經(jīng)處于下風(fēng)了贝椿。文中提到想括,趙洗完澡出來站在陽臺門口處,位置上來講接近孫和錢烙博,而且她開口的時候是面對著孫和錢瑟蜈。
其次烟逊,趙忽略了李的常規(guī)狀態(tài),放大了趙铺根、錢宪躯、孫與李的隔閡。照趙的說法位迂,平時在宿舍李并未加入她們的說笑中访雪,更多的時候喜歡一個人,所以當(dāng)時的狀態(tài)下掂林,相比孫和錢的回應(yīng)臣缀,李確實格格不入,不常規(guī)泻帮;但如果單就李來說精置,她其實處在常規(guī)狀態(tài),不反常锣杂。此外脂倦,趙、錢蹲堂、孫平時處得來所以有事自然會第一時間應(yīng)和狼讨,而李當(dāng)時戴著耳機贝淤,背對著她們柒竞,一開始聽不見或是聽不清是有極大可能的,所以也不能肯定地說是李做了虧心事在裝播聪。
最后朽基,這種情況下不管是失主的懷疑,還是說眾人的辯解离陶,其實對最后一個闡述的人是不利的稼虎。就像玩“誰是臥底”,第一個只要抓住共同點招刨,一般不會被懷疑霎俩,除非其他玩伴吸取之前的經(jīng)驗覺得TA很會掩飾,不然TA就是暫時安全的沉眶,而最后一個打却,倘若不是兇手,但描述的內(nèi)容和前面的人模棱兩可便會被他人當(dāng)成跟風(fēng)谎倔,眾人便會第一個投TA出去柳击。在這件事上,孫和錢的異口同聲完全擊敗了李的后知后覺片习。
只能說捌肴,當(dāng)今社會上蹬叭,這種懷疑的傾向是很常見的,看似合理但其實不然状知,世界是客觀的秽五,我們應(yīng)該客觀地看待世界和他人,不放過一個壞人的同時也不冤枉一個好人试幽,理直氣壯說出自己的觀點前先考慮下他人的感受筝蚕,畢竟,沒有人愿意被無緣無故扣上帽子铺坞,也沒有人愿意讓人在背后指指點點起宽。
事情的真相其實是孫和錢都用了趙的洗衣液,兩人是分開用的济榨,不是合伙的坯沪,彼此都不知道對方也用了那洗衣液,所以擒滑,憑她們之前的交情腐晾,虧心情況下能夠異口同聲也就不難理解了。至于為什么不像趙說的丐一,就是用了也會大方承認藻糖,這是我下一篇要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