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晚上我在賓館附近的飯館吃的飯菩浙,兩天日夜不停的趕路,人早就很累了句伶,吃完回房間就睡了劲蜻。
翌日,我起床時太陽已經(jīng)是高高的了考余,又是一個大晴天先嬉,匆忙下樓吃完早點就迫不及待的到古城游覽。
2000年楚堤,我曾經(jīng)徒步經(jīng)過這里疫蔓,記得正是納西族火把節(jié)那天,傍晚到的麗江身冬。在老鄉(xiāng)的幫助下在我這里待過一個月衅胀,期間經(jīng)常幫老鄉(xiāng)去古城送貨,飽覽了古城風韻和納西族風情酥筝。我記憶最深的是石板路滚躯、鬼節(jié)、河燈嘿歌、小巷掸掏、家家門前的小河、納西族民居宙帝,那段記憶我寫在《那年.麗江》里丧凤。
現(xiàn)在的麗江依然是云南的旅游勝地,和大理一樣是云南最主要的旅游城市之一步脓,每天都吸引著大批來自世界各地的游客愿待。
我一邊觀賞一遍拍照浩螺,不知不覺穿過了整個古鎮(zhèn),3月份的麗江白天很暖和呼盆,街邊 柳樹早已抽出新的枝條年扩,鵝黃嫩綠。我走過很多街巷访圃,街道兩邊是納西族民居和仿古建筑厨幻,主要是商鋪和客棧。也經(jīng)過了菜市場腿时,這里的門店都是黑瓦和木門窗况脆,很多穿傳統(tǒng)服裝的納西人在買賣東西,生活氣息和平民情結(jié)讓人溫暖批糟。這天格了,我直到天黑了才回的賓館。夜晚的大研古鎮(zhèn)到處都是燈籠和彩燈徽鼎,細樂陣陣盛末,人影憧憧,又是一番別樣的風情否淤,真不愧是浪漫之都悄但,不過一個人游覽很是寂寞冷清。
次日石抡,去黑龍?zhí)豆珗@檐嚣,本來以為會和照片上一樣美,有一個湖水湛藍的大
湖和一座華麗的亭子啰扛,走很遠過去一看嚎京,是一個偏僻的小公園,人很少隐解,看來是圖片誤導了我鞍帝。又想去束河古鎮(zhèn),坐公交車前問了身邊一位當?shù)厝松访#f束河也沒啥好看的膜眠,就是麗江古城的翻版。聽他這么說溜嗜,麗江沒什么好看的了,瀘沽湖架谎?太遠炸宵,在東北方向很遠的地方,來回不知道多少里谷扣,太偏離主題了土全。再加上我急于去拉薩捎琐,得沿滇藏線不停的趕路,于是坐公交車回住處裹匙。
下午去長途站看了下地圖瑞凑,距離虎跳峽不遠了,應該去看看這條著名的峽谷概页,于是回去拿上行李坐大巴去虎跳峽籽御。
汽車經(jīng)過的這段路旁也有很多值得矚目的美景,因為是在橫斷山脈地區(qū)行走惰匙,隨著海拔的升高技掏,山勢在逐步增高,山也逐漸壯大和險峻起來项鬼。夕陽下的大山哑梳,陌生的村莊,看不盡的疾流 , 金黃的油菜田绘盟,一切都讓人心曠神怡鸠真,神思飛揚×湔保可惜身邊沒人跟我分享這感受吠卷,想到這里,不禁越發(fā)感到孤單稚虎。
到橋頭下了車撤嫩,這就是虎跳峽鎮(zhèn),車上不少游客都去路邊拍照蠢终。我先去鎮(zhèn)上一家飯館吃了碗米線序攘,飯店是一位白族大姐開的,她介紹說這里有觀景臺寻拂,門票60元程奠,”不過很值得看的哦“。我吃完又買了一些面包帶上祭钉,灌了杯開水瞄沙,我考慮了一下,進觀景臺后慌核,要走很遠的路距境,找到合適的賓館之前,背包只能背著垮卓,肯定走不遠垫桂,而且里面爬坡什么的都是難走的路,一個人很寂寞粟按,容易打退堂鼓诬滩,這就是一個人旅行的難處霹粥。最后決定還是沿著國道往香格里拉方向趕路。
現(xiàn)在到天黑還有三四個小時疼鸟,我沿著國道右側(cè)抓緊時間趕路后控,邊欣賞峽谷的流水,水流在亂石間奔波涌動空镜,激起一層層的白色浪花浩淘。一個人走路是很落寞的,這條路整個都是爬坡姑裂,背包越來越重馋袜,只能走一段休息幾分鐘,路下孤零零的一座座房子更讓我感到自己形單影只舶斧。我把自己拍的照片隨時發(fā)到QQ空間欣鳖,也在不斷更新說說,不斷有人在下面點贊茴厉,手機讓我感覺自己還是和世界連在一起的泽台。
天快黑了,得趕緊搭車矾缓,我在路邊伸手攔了將近一小時怀酷,沒有一輛車停下來,這時候天完全黑了嗜闻,我的東邊是一座水電站蜕依,上面寫著“松鶴橋水電站”,看來今晚我只能在這里露宿了琉雳。
走進水電站大院样眠,見到一位戴眼鏡的大姐,我說我是徒步旅行的翠肘,今晚在你們大門口支帳篷住一晚檐束,會不會礙事?她說你靠一邊點沒事的束倍,不過晚上10點以后被丧,我們領(lǐng)導的車要從大門出去,你注意點車绪妹。我支好帳篷甥桂,放好防潮墊和睡袋,又把厚一些的衣服都披在身上邮旷。拉上拉鏈門后倒沒覺得冷格嘁,天亮后,我起來廊移,兩個青年人出去糕簿,問我:晚上冷不冷啊狡孔?我說還行懂诗。
又上路走,一邊走一邊吃帶的面包苗膝,喝杯子里的水殃恒,光線很強烈,藍天白云青山綠水辱揭,如果是在夏季會更美离唐。路邊有“拉薩旅行者之家”的木牌,寫著電話问窃,又走不遠亥鬓,有一個“戶外驢營者之家”的墻上寫滿了字,都是過路驢友的留言域庇,我在這里休息了會兒嵌戈,接著上路走,又是上坡路了听皿,我算了一下自己走了有9公里多了熟呛。
身后兩個騎行的小伙子趕上我打招呼:”后邊有兩個女孩在背著包徒步,她們一會就過來尉姨♀殖“他們兩個來自山東,一共五個人又厉,那三個在后面九府。他們的目標是拉薩,到前面小賣部買飲料時馋没,又和他們聊了會兒昔逗,他們說得先趕路就跨上車走了。
正在我腳步越來越沉重的時候篷朵,身邊一輛白色轎車停下了:“小伙子勾怒,要不要搭車?”一位四十多歲的中年男人探頭問道声旺,我喜出望外笔链,過去問他去哪里,他說去香格里拉腮猖,我上車后說那太麻煩您了鉴扫,我們聊起來,他問了我的情況澈缺,說自己是香格里拉人坪创,在政法局上班炕婶,姓楊,比我還小一歲莱预,不過看上去他比我成熟多了柠掂,他說:”其實我們挺討厭你們這些搭車的 ,不過我看你實在太不容易了依沮,才帶你一下涯贞。“他拿出煙問我吸不吸煙危喉,我說不吸煙謝了宋渔,他說:“出來徒步的都是年輕人居多呀,你都快四十了怎么也跟他們一樣辜限?”他又問了我的家庭和工作情況皇拣,說:“像咱們這個年齡階段的人,上有老下有小列粪,還是應該以家庭為重审磁。”
他說的沒什么不對岂座,但是人和人的觀點都是一樣的嗎态蒂?我是個理想主義者,討厭過普通人的日子--這些話就不好和他解釋了费什,畢竟人和人的想法還是有區(qū)別的钾恢。我對他的話連連點頭。他提醒我說:”最近的恐怖襲擊你也知道了鸳址,過幾天是藏族一個活佛的生日瘩蚪,可能他們也要搞恐襲,你去拉薩最好晚一周再去稿黍≌钍荩“半小時后,他指著右邊山頭說:”八月份這里最美巡球,遍地都是各種顏色的花“言沐,中午時分,我們到了香格里拉大街酣栈,他指著北面對我說:”這附近有一家青旅险胰,你過去吧】篌荩“我道完謝他回家了起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