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月三十一日糯俗,二零一七年的最后一天顶霞,一如既往早早地醒了肄程,不管是身體還是心都一點也不想醒,睡著了就可以不去思考很多問題选浑,不理會就不會心悸蓝厌。這已經(jīng)是他不聯(lián)系的整整一個禮拜,表面云淡風輕古徒,心里卻百轉(zhuǎn)千回拓提,特別是看到父母在我面前強顏歡笑臉色卻憔悴發(fā)暗時,我內(nèi)心確實難受隧膘。有時候也會想代态,我難過的時候他在做什么?冷戰(zhàn)算什么?整一個禮拜疹吃,這到底是什么意思呢?這也是我最最難過與不解的一點蹦疑,一有事就逃避,他自己也許解脫了萨驶,帶給我們的卻是長久的傷害歉摧。不回家是在哪里?在做什么呢?不得不有這樣的疑惑腔呜,剛開始擔憂他的安危叁温,打電話去也沒得到回應,最后卻是被他掛了電話核畴,那一刻我內(nèi)心的傷可想而知膝但。他卻仍不知所謂的無聯(lián)系著。
昨天和寶看書的時候膛檀,有一幅圖锰镀,一群Q版小人圍著圈,棒棒糖咖刃、冰淇淋泳炉、小東西在他們身旁,每個人形態(tài)不一嚎杨,有的人笑有的人哭花鹅,寶看著一個大哭的女娃說這個是寶寶,我不解枫浙,忙問為什么?只見他小臉驟變刨肃,嘴巴都緊了起來,一臉委屈箩帚,最后竟然哭了起來真友,非常傷心的大哭。我忙安慰別傷心紧帕,我們都愛你盔然,寶寶為什么哭呢?他指著哭泣小人說是嗜,寶寶沒有…我不知何意愈案,哭泣的言語不是很清晰,但我卻心驚鹅搪,都說小孩最有靈性站绪,是不是最近的事讓他觸景生情,如果真是如此丽柿,我想我無法原諒恢准。明明近在咫尺,卻來不了的人是不是太過分了甫题?
一切擺明了解決不可以嗎顷歌?我真的無法在痛苦下去募强,我是最普通的凡人第租,求一個解釋,只想最普通的過完這一生吨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