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魯里賽特(Ilulissat)我來過多次,曾在飛機上俯瞰看茫茫大海和片片冰川迎瞧,在海邊則是可以看到不遠處的冰山夸溶。
世界各國的游客,花很多錢來北極看冰山凶硅,而我已然就在這里缝裁,是不是也到海中間去看看呢?
看不看呢足绅?看不看呢捷绑?
每次來,都問自己一兩次编检,直到上一周來胎食,天氣一直很好,其中有一天有半天的空閑時間允懂,我覺得非常應該租個船進海了厕怜。可是最后還是放棄了。因為我覺得粥航,冰山就是我眼前看到的這一大片一大片琅捏,走進大海,區(qū)別又能怎樣递雀?
這次辆布,中國大使館的參贊來工廠視察秆乳,我負責中國工人的組織陈哑。雖然合瓢,總的接待工作歸工廠管,但是杨凑,工作多進一步是應該的滤奈。一早我跟工廠負責人請示,工廠有船在家的情況下撩满,可否給遠道而來的客人安排出海一游蜒程?
來到伊魯里賽特,不看冰山說不過去啊伺帘。
領導打了幾個電話昭躺,給安排了。
這樣的機緣伪嫁,我陪著領導上了船领炫,出了海。
隨著船往前推進礼殊,開始聽得見船底咔嚓咔嚓地擦過海上冰塊的聲音驹吮,離著冰山越來越近针史,然后晶伦,開始被冰山環(huán)繞。
當冰山進在眼前的時候啄枕,被震撼了婚陪。
這時,我意識到频祝,冰山遠看泌参,跟近觀,或者是親自感覺常空,完全是兩碼事沽一。
托領導的福,這條船上對了漓糙。
冰山铣缠,靜謐,莊嚴,已經(jīng)屹立在這里上萬年蝗蛙,等著你來蝇庭。這是真正的等你一萬年。
而我捡硅,與一萬年哮内,就在咫尺之間。
返回時壮韭,在賓館門口下車北发。使館的美女問,哎喷屋?這又是到了哪里鲫竞?
賓館啊,你們住的賓館啊逼蒙。
怎么這么写踊妗?一下子認不出來了是牢。
哈哈僵井,大家笑說,因為你看了冰川驳棱,更大的世界批什,這里變小了。
是玩笑也不是玩笑社搅。世界就是這么奇妙驻债,敞開自己的胸懷,走出形葬,走近合呐,然后,見到更大的世界笙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