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月前,我和七哥出去拍東西簿透,晚上回來等公交的時候移袍,我很累,就蹲在地上了老充,只有腳尖點地葡盗,據(jù)說,這是因為筋短啡浊。我使勁蹲觅够,就跟被鐮刀割了一樣生疼,腳后跟都快脫離腳了還是不行巷嚣。這時候我抬頭看喘先,七哥擺弄著掛在脖子上的那塊大相機,又拿出手機吧嗒吧嗒不知道在弄什么廷粒。我起身窘拯,問红且,干啥呢?七哥沒說話涤姊,眼睛顯示出少有的憂郁暇番。我沒管他,過了一會兒思喊,七哥突然來了一句壁酬,滿格,幾年搔涝?幾年啊和措?
我腦子飛速運轉(zhuǎn)庄呈,我說,咱倆之間還談不上交情派阱,欠你的錢我有錢了自然會還诬留,要算咱們認識的時間……七哥打斷我,又一次急促地說贫母,幾年文兑,幾年啊腺劣!看得出來他想喊绿贞,但是還是壓著聲音,說了出來橘原。我說籍铁,你他媽搞什么名堂,正想接著說趾断,我眼神從七哥注視的方向順過去拒名,看見一只屁股扭來扭去,以屁股為準(zhǔn)芋酌,往上增显,水蛇細軟,往下脐帝,長枝柔順同云。就我個人而言,就布料來講堵腹,往多里說梢杭,包臀裙子讓我癡迷,往少里說秸滴,死庫水和夜火都讓我癲狂武契。
眼下顯然,七哥和我有同樣的執(zhí)著。我說咒唆,等車呢届垫,你他媽眼睛往哪瞅呢,趕不上二路汽車啦全释。七哥說装处,滿格,你好好說浸船,假如我放手去愛妄迁,這么一次,得判幾年李命?說著他還不自覺的往那邊走了走登淘。我說,以你這愛法封字,幾年都算輕的黔州。說完,我也多瞄了幾眼阔籽,在以后的日子里流妻,我和七哥似乎達成了一個共識,遇事先交流年份笆制。那時候绅这,偶然寫首歌,第一次自己把自己唱哭在辆,被自己的才華折服君躺,第二次聽就尷尬得想鉆地縫。偶爾聊一聊姑娘开缎,生命的那些花兒棕叫,那些想睡一直沒睡到的。偶爾嘴炮幾句奕删,大家都是年輕人俺泣,誰也別想杠過誰。
現(xiàn)在仿佛沒什么變化完残,我行還是我素伏钠,一個人撐起一片云,一片云下一平米的雨谨设。仿佛若有變化熟掂,讀書的時候,一聽九五年扎拣,第一反應(yīng)是赴肚,好小耶素跺,年輕耶。如今滿地都是九五后誉券,十個人里九個人年份比我小指厌,剩下一個跟我同年,月份比我小踊跟。以前總感覺自己挺牛逼的踩验,全才,跨界商玫,各個領(lǐng)域玩得很轉(zhuǎn)箕憾,幾乎屬于變態(tài)的存在。七哥曾經(jīng)表示拳昌,他也這么認為袭异。后來步入社會發(fā)現(xiàn),十個人里九個比我變態(tài)地回,剩下一個跟我一樣變態(tài)扁远,但長得好俊鱼,還有錢刻像,還能說會道。
現(xiàn)在看并闲,一步跟著一步细睡,有時候上坡有時候下坡,有時候走得快帝火,有時候偷懶走得慢溜徙,雖然不停歇地走,但好像沒繞出生活這么個大圈犀填,嘀哩咕嚕轉(zhuǎn)蠢壹,叮叮當(dāng)當(dāng)轉(zhuǎn),就這么到了今天九巡。突然想想图贸,我們忙著拱出來,忙著爬快點冕广,忙著跑起來疏日,忙著趕火車飛機離開熟悉的地方,等陌生變熟悉了撒汉,就再離開沟优,忙著去接觸異性,忙著相聚睬辐,忙著別離挠阁。前些陣子宾肺,七哥說,他開始學(xué)習(xí)室內(nèi)設(shè)計了鹃唯,我說爱榕,可以,以后發(fā)展下去是很風(fēng)騷的獨立設(shè)計師坡慌,我見過很多獨立設(shè)計師很牛逼的黔酥,留個胡子,扎個頭發(fā)洪橘。他說跪者,我以后發(fā)展下去那是開公司的。我說行熄求,我這發(fā)展下去渣玲,那是文學(xué)家,雖然我讀書少弟晚,沒文采忘衍,但我會打嘴炮。
我們一邊咒罵著生活卿城,一邊又默默祈禱枚钓。
文/滿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