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要寫一篇正兒八經(jīng)的“寫作”。一直自詡為筆尖上的舞者傅事,可寫作這門高深學(xué)問并不是每個人都能信手拈來呜师。
在曾寧的文章看到這樣一個故事:
在一次時間管理的課程中蝶押,教授在桌子上放了一個裝水的瓶子,然后從桌子下面拿出幾個可以從瓶口放進去的鵝卵石袖肥,當(dāng)教授把石頭放完之后咪辱,問學(xué)生說:“你們說這個瓶子是不是滿的?”
“是椎组!”所有的學(xué)生異口同聲的說油狂。
“真的嗎?”教授笑著問寸癌。然后從桌底下拿出一袋小石頭专筷,把碎石頭倒進瓶子,搖一搖灵份,再加一些仁堪,又問學(xué)生:“現(xiàn)在你們再告訴我,瓶子滿了嗎填渠?”
這回學(xué)生不敢回的太快了弦聂。隔了好一會兒鸟辅,有位同學(xué)小聲的說:“也許沒有滿……”
“很好!”教授說完莺葫,又從桌子下拿出一袋細(xì)沙匪凉,慢慢倒進瓶子里,一直倒到瓶子口捺檬。然后又問學(xué)生:“現(xiàn)在你們再告訴我再层,瓶子滿了嗎?”
“沒有滿堡纬!”全班同學(xué)學(xué)乖了聂受,這次大家很有信心的回答。
“好極了烤镐〉凹茫”教授贊美同學(xué)的表現(xiàn),同時又從桌子下拿出一大杯水炮叶,把水倒進看起來已經(jīng)被鵝卵石碗旅、碎石子、細(xì)沙填滿的瓶子里镜悉。
做完之后祟辟,教授抬起頭來,一本正經(jīng)的問:“我們從這些事情上得到什么重要的功課侣肄?”
班上一陣沉默旧困,好久才有一位自以為聰明的同學(xué)回答說:“教授,我想……無論我們多么忙茫孔,行程排的多滿叮喳,如果逼一下,還是可以幾出一些時間來多作一些事的缰贝♀晌颍”這位同學(xué)回答后很得意,心想這畢竟是“時間管理”的課笆G纭锣咒!
教授點了點頭,微笑說:“答得不錯赞弥,但這并不是我想告訴你們的重要訊息毅整。”
教授用眼睛掃視全班绽左,慢慢地說:“瓶子的空間就這么多悼嫉,如果你們不將大的鵝卵石先放進瓶子里,也許以后永遠也沒有機會放進去了拼窥。各位有沒有想過戏蔑,什么是你們心目中的鵝卵石蹋凝?”
幸存者偏差總會把我們帶入到一種這樣的假象:寫作沒那么難吧,你看混子曰总棵、你看彭小六鳍寂、你看剽悍一只貓,更是拿范雨素來做對比情龄。似乎看上去迄汛,寫作并非遙不可及。
事實上骤视,寫作本身就觸手可及鞍爱。只是很多人沒找準(zhǔn)自己的寫作風(fēng)格,或者沒有找到自己一生中的鵝卵石尚胞。
這篇文章是寫給那些鵝卵石上刻有“寫作”的writers硬霍。我們的信念借用李欣頻的一句話便是“不寫會死”。寫作路上有太多阻礙笼裳,如果沒有這個信念,一周500字都會難產(chǎn)粱玲。
寫之前躬柬,你會遇到諸多問題:
寫什么?怎么寫抽减?為什么寫允青?寫給自己看還是寫給他人看?......
然后你又要面對諸多障礙:
頭腦風(fēng)暴一天了卵沉,有時間放空一下多好颠锉,明天再寫吧;
這個綜藝終于更新了史汗,我今晚得把它看完琼掠,看完再寫吧;
跑完步停撞,要做一下拉練瓷蛙,好累啊,歇會再寫吧戈毒;
上班路上看段子艰猬,下班途中追網(wǎng)劇,哪有時間寫埋市;
上班時專心工作冠桃,吃飯時跟同事培養(yǎng)感情,不能寫道宅;
睡醒之后食听,刷會朋友圈套么,看一下群里互動,不清醒寫不了
......
就像懂了很多道理碳蛋,依然過不好這一生的道理一樣胚泌,無論別人把寫作怎么夸成花,觀望的人依然一臉鄙視站在門外“嘲笑”這群“不務(wù)正業(yè)”的人肃弟。
不以身試水玷室,就別想錦上添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