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幾次打開Pages倘感,想要在空白的頁面添加幾段精彩的文字放坏,然而每次都是對著蒼白的面板發(fā)呆很久,然后再慢慢地把它關閉侠仇,合上電腦轻姿,搖頭輕嘆一聲······
雖然已經離開西藏很久了,但是每次寫出來的東西總是離不開西藏逻炊。雖然每次心里都會逼著自己要放下西藏互亮,不要再去想了,可是看著周圍的高樓大廈余素,看著路上匆匆而過的行人豹休,再看看自己,我竟不忍心去逼自己了桨吊。
在西藏總有走不厭的小路威根,總有拍不完的風景,也總有寫不完的故事视乐。
如今洛搀,我也想帶著單反出去走走,卻發(fā)現佑淀,這里的有些路上留美,并不是你想停就停想走就走的;這里的有些風景,你會覺得帶著單反反而是個累贅了谎砾;這里的故事逢倍,我相信美好的故事真的只有童話里才有了。
四川的陳妹子發(fā)來訊息質問我說景图,你這周發(fā)的什么東西敖系瘛!我回復她挚币,我已經很久沒有寫東西了亮蒋。
是真的已經很久沒有寫東西了,有兩個多禮拜了吧妆毕,每次都很想寫點什么來著宛蚓,每次也都在嘆息聲中合上筆記本。不是不想寫设塔,也不是寫不出凄吏,只是突然發(fā)現,現在的生活好像已經沒有什么值得去寫了闰蛔。
每天過著朝九晚六的生活痕钢,早上急匆匆地趕去上班,下了班之后又急匆匆地趕回家序六。曾經好幾次走在路上任连,或是在擁擠的地鐵上,總想和旁邊的人哪怕只是說上一句話例诀,可是幾個禮拜下來随抠,跟周圍的人說的最多的就是“不好意思,麻煩讓一下”繁涂。除此之外拱她,再無他言。
手里拿著手機扔罪,耳朵里塞著耳機秉沼,即使是在人群車輛互相穿插的路上,他們的眼里依然只有手機矿酵。你可以想象唬复,在大馬路上,在地鐵上全肮,在電梯里敞咧,一大群人,全部只盯著自己手里的手機辜腺,不和周圍的人說任何一句話休建,偶爾射過來的目光也都是冷漠至極柱锹,周圍的一切對他們來說好像都不存在一般,他們的世界丰包,全都在手機里。
每次上下班走在路上的時候壤巷,我總覺得自己是個異類邑彪,因為每次都只有我會前后左右來回地看,沒有人講話我也會自言自語胧华。我也不必去擔心會有人說我是神經病寄症,也不必害怕別人會把我當做小偷,因為壓根就沒有人會來多看我一眼矩动,沒有人會把多余的時間浪費在我身上有巧。
或許是真的習慣不了,所有人被禁錮在狹窄的寫字樓里悲没,被鎖在小小的格子里面篮迎,成天機械地敲打著鍵盤,和網絡或是電話的另一頭未知的人聯系著示姿。若是和旁邊座位的人說幾句話甜橱,反而要被警告辦公室禁止談論私事。
好幾次我都自我嘲諷栈戳,這樣的社會真的是很能“鍛煉”人岂傲。僅僅只是過了一個禮拜的辦公室生活,我就已經被壓抑得無法呼吸子檀,我若是在這樣的辦公室再多待幾個禮拜镊掖,我想我會變得什么話都不愿意多說了吧。
每次上下班打卡褂痰,機器里總會說一句“謝謝”亩进,而我也總會回它一句“不客氣”。
好不容易熬到周末缩歪,終于可以和小伙伴們一起去球場上釋放壓抑的心情了镐侯。翔仔卻突然告知他女朋友來了,不能去打球了驶冒。習慣了每次周末和翔仔一起去打球苟翻,現在卻一下子不知道要怎么安排我的周末了。
最后還是去見了從未謀面的翔嫂骗污,再逛一次一年多沒來的外灘崇猫,再給翔仔和他女朋友拍幾張美美的照片,一起吃個火鍋晚餐需忿,散步于南京路上······
看著翔仔有了很愛他的小妹诅炉,看著兄弟有了屬于他的幸福蜡歹,原來我們真的是可以很開心的。
這周終于和伙伴們聚在一起打個球了涕烧,但是不幸的是月而,在一次籃板拼搶中,右腳踩到了別人的腳议纯,導致右腳踝嚴重扭傷父款。踩到的瞬間,分明聽到了“咔擦”一聲瞻凤,看見了自己的右腳嚴重變形憨攒。以前經常在網上看到某某球星腳踝受傷的瞬間,現在卻真真切切地看到自己扭傷腳踝阀参,確實很可怕肝集。
翔仔還開玩笑說,“讓你以前一直老是笑我受傷蛛壳,現在終于輪到自己了吧杏瞻。”是啊衙荐,這還是我第一次打球把腳弄傷伐憾,雖然每次都很小心地去保護雙腳,但是最終還是因為太過興奮而疏忽大意了赫模。
看著好好地腳腫的跟包子一樣树肃,只要稍微用力就會鉆心的痛,平時只要15分鐘的路程瀑罗,卻走了將近一個小時胸嘴,平時在輕松不過的七樓,現在卻像一座大山一般斩祭。陳妹子發(fā)來訊息說劣像,“一個人出門在外就不要太作了,要記得自己照顧好自己摧玫《龋”
是啊,一個人出門在外確實挺不容易的的诬像,想起前幾天一個人扛著將近一百斤的書桌材料上七樓屋群,到現在兩只手臂的肌肉還是酸痛的。現在又把腳給傷了坏挠,去哪都不方便芍躏,所以我們一定要好好的。
今天周日降狠,大好的天氣对竣,可我卻只能在家養(yǎng)傷庇楞,實在悶得慌也只能挪到陽臺上去看會藍天,再發(fā)會呆否纬。
最近在網上看到這樣一句話吕晌,說看不慣這個社會,就做不好事情临燃。
雖然我挺了解這個社會的睛驳,但是我始終看不慣它,也始終習慣不了谬俄。身邊的人也一直勸導我說要盡快地去適應這個社會,說這個社會就是這樣弃理,只有我們不斷地去適應這個社會溃论,我們才有更好的發(fā)展。
可我每次都假裝沒聽見痘昌。
我只聽得見自己的內心,我只跟隨自己內心的那個聲音。
這個社會本來真的是這樣的嗎递递?我們也本來就一定要適應這樣的社會嗎忿族?
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看不慣這樣的社會驻啤,習慣不了這樣的社會菲驴,適應不了這樣的社會,也不想去看得慣骑冗,去習慣赊瞬,去適應這樣的社會!
如果一切都是所謂的“本來”樣子贼涩,那還要我們來干嘛呢巧涧!我不想去適應這個社會,尤其是現在這個冷漠的社會遥倦,我想要去改變這個社會谤绳,我知道這有多難,更像是癡人說夢袒哥,但我至少可以去改變我自己缩筛,去改變一點點,只要我們大家都去改變一點點堡称,這個社會就不會這樣歪脏。
其實我們要做的,不是去適應粮呢,而是要去改變婿失。
對于未來钞艇,對于后人,我不想我們只會用“既然無法改變豪硅,那就去適應”這種逃避哩照、沒有勇氣、不負責任的方式去面對和教育他們懒浮,我希望我們可以很堅定地告訴他們:
“努力地做好自己飘弧,勇敢地去面對和改變這個世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