寫作霸琴,伴隨著閱讀,從會寫字開始一直到我大學(xué)畢業(yè)以前拣宏,曾經(jīng)是自然而然的一種生活方式沈贝,就如同餓了吃飯,渴了喝水一樣勋乾,每天總有些東西想寫下來宋下。這些思維的流淌,有的寫成了日記辑莫,有的寫成了信——發(fā)給遠方的摯友或者愛人学歧。寫日記、寫信及看信各吨,在那樣一個沒有多少電子媒體的時代枝笨,曾經(jīng)帶給生活很多充實和美好。
后來揭蜒,日記總是被父母或其他人偷看横浑;朋友或者愛人來來去去,信也都不知所蹤屉更。也曾有個作家夢徙融,媽媽卻說‘學(xué)中文沒有什么前途’。再后來瑰谜,就總是忙著做些‘有前途’的事情欺冀,學(xué)了并不天生擅長的理工科,又接著讀了商科萨脑,在職場中蹉跎許久隐轩。沒有時間和心情再寫作,甚至覺得寫作和讀小說有點‘浪費時間’渤早,因為這些都是由著性子做的開心事职车,卻不見得有什么實用。
不寫日記和信以后鹊杖,發(fā)覺自己確實安全了很多提鸟,不再發(fā)生日記被偷看或信件被撕開的囧事,自己的內(nèi)心得以被嚴嚴實實包裹起來仅淑,不再因袒露心襟而被人傷害称勋。隨之而來的,也有無可述說的孤獨涯竟,可都被忙忙碌碌的生活赡鲜、轟轟烈烈的戀愛空厌、無窮無盡的焦慮沖淡了撰茎。日復(fù)一日之中铲咨,思想的火花卻仍經(jīng)常如電光石火乍現(xiàn),職場沉浮中始終還有著一個文學(xué)夢潘拱。
這夢卻也不是一定成為什么人揩瞪、什么‘家’赋朦,只是,希望自己仍然有只神來之筆李破,寫自己所見宠哄,抒自己所感。未來的某個時間嗤攻,可以翻起過去的某個時刻毛嫉,或者流淚,或者微笑妇菱,都留下些許生活的印記承粤。或許闯团,這些記憶辛臊,可以拯救自己,甚而拯救別人房交,讓人從物質(zhì)的洪流中彻舰,偶而得以放逐。
自從又重新拾起筆涌萤,發(fā)覺自己的心又開始一點一點柔軟淹遵,對世界又張開了敏銳的觸角口猜,而不是像曾經(jīng)那段時間一樣负溪,強迫自己去除感性、保持理性济炎,唯以迎合這個堅硬的時代川抡。
所以,寫作對我须尚,其實是一種生活方式崖堤。它讓我找回本我,找到大自然耐床,找到同伴密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