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家里吵起來了。
故事的起因是這樣的:
貓貓頭帶了下學期選課的清單回來学密,可以選修20門課。你們不用羨慕妒忌20門選修課横浑,我們6年級的選修清單上是60門課剔桨。
貓貓頭挑了自己喜歡的10門課,我一看就是那些不入我法眼的亂七八糟課程徙融。我就對貓貓頭說洒缀,反正他還有10門課,就選一些什么語言類啊欺冀,數(shù)學啊树绩,社會類(這些他一個都沒有選)。貓貓頭不樂意了隐轩,說不要饺饭。真的,那些什么公眾演講职车,辯論瘫俊,邏輯思維,創(chuàng)作性寫作悴灵,文學扛芽,金融,法律的积瞒,你們說看得眼饞不胸哥?他一個都不選!
好說歹說赡鲜,貓貓頭就是不愿意空厌。他說那些都很難,他要選那些容易的银酬,這樣年終得分可以很輕松拿到高分嘲更。這德性是不是很可氣。
我這里的一通曉之以理動之以情揩瞪,古今中外血的教訓赋朦,說了一點沒用。人家道理都懂李破,就是不愿意宠哄。
我于是動用了家長的威嚴,硬逼著他選了一些嗤攻,但是上述提到的還是一個沒有毛嫉。然后我拍了照片,我說我會把照片發(fā)給老師妇菱,以此為據(jù)承粤,別到了學校給我全改了暴区。貓貓頭生氣地眼淚都掉下來了,他說他就不應該把這張紙拿出來給我看辛臊!
我也非常生氣仙粱,這種沒有上進心的表現(xiàn)我最看不得了。
但是我要上課了彻舰,就沒法跟他繼續(xù)辯論下去伐割,他氣呼呼地去做作業(yè)了。
不久隊友回家了刃唤,貓貓頭去打招呼的時候肯定臭著一張臉隔心,于是就被隊友留在身邊繼續(xù)洗腦了。
我上課的時候在分析我們小A同學寫的關于學校的一篇論文透揣,她寫得很好济炎,各種論證分析都有川抡。她還講述了自己選擇某個私立中學的理由辐真,她喜歡這些學校里的課外俱樂部。我瞬間頭腦就冷靜下來了崖堤。
貓貓頭的學校除了選修課之外還有英語侍咱,數(shù)學,社會密幔,科學楔脯,樂團這些雷打不動的必修課,每天這些課都是定時定點地輪番轟炸的胯甩。貓貓頭每天在學校里只有兩節(jié)課是自己喜歡的昧廷,但是他們選課不是說你選了就一定可以安排,說不定會被排到不喜歡的課偎箫。他所有的課程我都嚴格要求必須達到A+木柬,也就是95分以上。(之前那個社會課的事故我不是已經(jīng)抱怨過了嗎)
真的淹办,大不了我在家自己教眉枕!
但是貓貓頭回到家已經(jīng)是滿負荷的。所以他說過那一句:“我在家都沒有屬于自己的時間怜森,我只能在學校里上一些開心的課速挑。”(對呀副硅,誰叫你把屬于自己的時間用來看電視打游戲的呢姥宝?那誰敢給你這樣的自由啊?)
我下了課就去對貓貓頭說:“你即使選了所有你喜歡的無聊的課,我照理說也應該無所謂啰扛,因為我家里可以教你柒啤。但是有的課程我已經(jīng)不會教了榕酒,我的水平也有限滔灶,所以我希望你能多學一點就多學一點牧牢≈酵茫”
貓貓頭估計也冷靜下來了疮蹦,他對我說:“如果你早點對我這么說诸迟,我就會同意的°岛酰”
第二天阵苇,我還是要求貓貓頭尊重一下我的建議,他說好感论,同時說他非常想上制陶和雕塑課绅项,我說你就去改吧,反正一節(jié)課也成不了大氣候的比肄。
?THE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