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翻微博看見有主頁在介紹野菜宫补,于是想起了我整個寒假都在和野菜奮戰(zhàn),然后光榮曬成了一塊黑炭曾我。說到吃喝玩樂粉怕,特別是吃各種奇奇怪怪的東西,我大約格外有發(fā)言權抒巢,畢竟這一直是我終身奮斗的目標贫贝。
大概三四歲的時候我就跟著外婆外公混啦,媽媽是長女蛉谜,那時阿姨舅舅均未成家稚晚,家中只有我一個小朋友,再加上我從小就長得這么可愛型诚,自然是萬千寵愛于一身客燕。都說爺爺奶奶對孫輩格外疼惜,這說法其實還蠻靠譜的狰贯,我外公對兒女極為嚴格也搓,反而到了我們孫輩,就成了慈祥的爺爺涵紊。當然我從小家教還是很嚴格的傍妒,外公特別古板又保守,比如他一直視各種文學名著為洪水猛獸摸柄,盡管如此颤练,九歲的我還是在他的眼皮子地下接觸了人生的第一本小說紅樓夢,雖然那時候好多字不認識驱负,囫圇吞棗讀下去嗦玖,一知半解的也是開始讀書這條路。
前一段時間回到外婆家小住电媳,親切感撲面而來踏揣,小池塘,小山坡匾乓,小路和田埂捞稿,還有油菜花。于是文縐縐地感慨:車如流水馬如龍終究不如結廬在人境拼缝。是的娱局,童年大約是很多人都會一輩子懷念的夢,而我們再也回不去那時你的任何行為都可以用“年少無知”一言以蔽之的時光咧七。
關于吃衰齐,除了所有同學都會有的一毛錢兩根辣條的回憶,我還有好多的記憶继阻,有些和地域有關耻涛,有些和家庭有關废酷,有些則純粹和自己的愛好有關。先從菜說起好了抹缕,我除了不愛吃正常人不愛吃的菜外澈蟆,幾乎沒有我不喜歡吃的菜,而最喜歡的口味一個是媽媽牌卓研,一個是外婆牌趴俘。我媽做菜頗有幾分汲取各家所長的風格,集湘菜粵菜云南菜的風格于一身奏赘,難得還能運用自如寥闪。什么紅燒豬蹄,酸菜魚磨淌,粉蒸肉疲憋,梅干菜扣肉,白斬雞伦糯,釀豆腐柜某,樣樣隨手捏來,甚至胡亂給我炒個炒飯什么的我也覺得超級好吃敛纲,特別是小炒牛肉和清炒土豆絲喂击,我最愛的兩道菜,吃了這么多年多不知厭倦啊淤翔。這絕不是我王婆賣瓜翰绊,有基友上我家吃過飯,自行感受就好旁壮。
外婆則是傳統(tǒng)的湘菜風格监嗜,只是近年來老人家專心研究打牌,牌技突飛猛進抡谐,反而飯菜沒有之前好吃了裁奇,但還是很贊很贊的。從小在重油重辣的環(huán)境里熏陶麦撵,于是形成了我重口味的飲食習慣刽肠,自小關于吃的很多記憶都是跟外婆有關。記得大概五六歲的時候免胃,某天雨后音五,外婆從外邊回來,帶回來一種叫做地衣的野菜羔沙。據說這種野菜是雨后的春天獨有的躺涝,大概在長江中下游長大的孩子都對于每年陰雨連綿的梅雨季節(jié)深有體會。我長大這么大扼雏,只吃過那么一次地衣坚嗜,后來問起外婆夯膀,原來是那菜難洗極了,現在隨著生活水平的提高惶傻,于是也懶得費力氣去弄野菜棍郎。關于野菜,我最愛的大約就是蕨菜和筍了银室,蕨菜在生物學里頭是屬于蕨類,還是挺原始的一類植物励翼。不知道有多少地方有吃蕨菜的習慣蜈敢,反正經常會在各地的超市看到,總是心癢癢想買汽抚。外婆甚至會在每年蕨菜的季節(jié)采下許多抓狭,然后放在冰箱里冷藏等著我放假回去吃,今年年初的時候在云南見到有新鮮采下來的蕨菜造烁,于是毫不猶豫買了否过,等端上餐桌的時候,家人都嫌棄它帶了點兒苦味惭蟋,可是我還是愛得不行苗桂。
大學里有好大一叢竹子,春天的時候也會長出小筍告组,好幾次我都興沖沖拉著室友要去拔筍煤伟,室友總是無情地打擊我,說那叢竹子說不定早就被撒過農藥了云云木缝。其實關于筍這種食物便锨,吃法真的蠻多的,就我所愛吃的里頭我碟,最鐘愛的就是啤酒鴨里頭放筍干放案,梅菜扣肉里頭放筍干,還有小筍煎雞蛋矫俺,都是一等一的好吃吱殉。
后記:
整理電腦發(fā)現的大學時寫了一半的關于吃的隨筆,很有意思恳守。
這幾年口味變化很大考婴,但還是很想念媽媽和外婆的味道。
想念催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