寫作于2015年3月27日 微信
走馬觀花和獵奇的方式是不可能了解一個城市的杖爽。每天乘車穿越半座海德拉巴葫松,往返于酒店和辦公室之間粹排,我只能可憐地從車窗里看到一點點街景。
早晚高峰時段混亂的交通擁堵狀況早已習(xí)以為常蜜徽,但似乎并不像北京四環(huán)路那樣可以成為大停車場祝懂。汽車和摩托車之間雖然無序穿梭,但似乎有著某種默契拘鞋,每個人都知道自己的位置砚蓬,掌控著自己的速度,把握著與別人的間隙盆色。仿佛水渠里的水分子競相碰撞奔走怜械,卻始終限定在渠道里、朝著同一個方向流動傅事。當(dāng)然不同的是缕允,車輛之間不可以碰撞,否則便是災(zāi)難蹭越。印度每年因車禍死亡的人數(shù)在每十萬人中所占比例與中國大體相似障本,大約為20人。為降低這個數(shù)字而努力响鹃,恐怕還是要從有序做起驾霜。
海德拉巴在興建中,每天往返是沿著一條初具規(guī)模的高架城軌線路走的买置,高高的水泥柱由橫梁連接起來粪糙,延綿十幾公里,許多地段就差鋪軌道了忿项,據(jù)說明年底可以通車蓉冈。城郊也有許多在建的樓房,一般在六轩触、七層高寞酿,有一處建筑工地,澆注水泥板的方法令我目瞪口呆脱柱。它們是無數(shù)根碗口粗的木棍伐弹,像一片被砍掉枝叉的小樹林,支撐著一塊剛筑好的水泥樓板榨为,可以想像它上面會長出另一片小樹林惨好,支撐下一塊樓板。
其實海德拉巴城有著相當(dāng)悠久的歷史随闺,整個城市的下面是更加古老的的花崗巖日川,城區(qū)內(nèi)偶爾可以見到花崗巖丘組成的小山,孤零零地矗立在建筑物的空隙之間板壮,它那圓圓突兀的外貌是很特別的逗鸣。看到一幢辦公樓旁邊的花崗巖小山被人新近鑿開了,猶如蒼老的臉被破了相撒璧,原本從窗戶望出去的天然之美蕩然無存透葛。我說好心疼,同事依娜笑道卿樱,旁人只知道辦公樓旁邊是捧球場僚害,你怎么只看見花崗巖?
梅麗接過話茬繁调,這真的不奇怪萨蚕。她曾經(jīng)出于好奇心,和朋友們駕車出游去尋訪西澳的磁鐵山蹄胰,當(dāng)然她不是地質(zhì)匠岳遥,既沒有羅盤更沒有衛(wèi)星導(dǎo)航儀,問遍了磁鐵山鎮(zhèn)半數(shù)的居民裕寨,竟無人知曉浩蓉!最終在那一帶幾公里的范圍開了好幾個來回,悻悻而歸宾袜∧硌蓿可不是,如若她的男盆友是個地質(zhì)匠呢庆猫?
說到棒球場就躲不過要說棒球和橄欖球了认轨,印度同事的眼睛會放起光來,這兩天正是澳式橄欖球國際大賽季月培,不過我終于沒有弄清楚到底是哪天嘁字、印度要和南非還是新西蘭對決,他們都急不可耐节视,盼眼欲穿拳锚,屆時海德拉巴將萬人空巷、徹夜無眠寻行。
工作午餐的時候,送來的果真是咖喱雞配米飯匾荆,而且辛辣無比拌蜘,害得從不吃辣的可憐的依娜幾乎粒米未進(jìn),印度合作方的經(jīng)理烏瑪很過意不去牙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