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想久滯,性情渾鈍犬性,這就是最近我的狀態(tài)瞻离。我厭煩透頂,啥也不順心乒裆,啥也不順眼套利。我感覺自己患病了,一定是思想上的疾病鹤耍。
我知道只有自己才能夠挽救自己肉迫,我曾無數(shù)次地想:人到世上轉(zhuǎn)一遭,到底是為了啥稿黄?到底是為了啥喊衫?
我經(jīng)常會莫名其妙地痛苦,難受杆怕∽骞海可是我又找不到痛苦的根源是什么壳贪?
曾一段時間,我拼命地讀書寝杖,用讀書來麻痹自己违施,讀完書,拼命地寫讀書筆記瑟幕,那時的心境被書中人物的命運所牽羈磕蒲,也就不亂猜忌。
曾一段時間只盹,我拼命地寫日記辣往,每天記錄自己的所得所失,以及努力的方向鹿霸,那時光雖瑣碎卻充實排吴。
曾一段時間,我拼命地收拾家懦鼠,掃地钻哩,跪在地上用抹布抹地,各個角落都不放過肛冶,那時有的是勞動后的愉悅街氢。
可現(xiàn)在,我懶得動彈睦袖,覺得一切都沒有意義珊肃。
特別是父親的去世,對我來說是致命的打擊馅笙,那深愛我的父親的離去伦乔,使我感覺到自己的孤苦伶仃。
既使愛人睡在自己的身邊董习,我卻感覺如同咫尺天涯烈和,盡管愛人對我真的是無可挑剔,但我老是那種幻覺皿淋。
母親說招刹,這是一難,慢慢地就過去了窝趣,可我在這泥潭里掙扎了將近六個月疯暑,還未曾真正的走出。
我知道如果我不努力哑舒,這就是沉淪妇拯。思想上的沉淪。我常常問自己:為什么自己現(xiàn)在越來越活得像縮頭烏龜洗鸵,啥都怕乖阵?啥都不敢宣赔?
二十多歲的時候,想干啥就干啥瞪浸,簡單自由儒将,三十多歲的時候,開始猜測对蒲,這不對钩蚊,那不對,并自以為是蹈矮,四十歲的時候砰逻,我內(nèi)心真的開始害怕失去,怕意外泛鸟,怕萬一蝠咆,經(jīng)常想,為什么厄運偏偏將臨在自己的父親身上北滥?
可是怕又能怎么樣刚操?日子還是得照樣過。所以再芋,從現(xiàn)在開始菊霜,安心努力地過每一時每一分每一秒,決不蹉跎歲月济赎。
從現(xiàn)在開始鉴逞,思考著過日子,決不做被牽著鼻子走的老黃牛司训。
從現(xiàn)在開始构捡,努力向前,努力向前壳猜,即使匍匐也要向前爬行勾徽。決不原地踏地,正如奧巴馬所言:世界是可以改變的蓖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