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5年椎椰,我23沾鳄。
身高沒能躥一躥,青春痘卻姍姍來遲了译荞。胡子開始兩天一刮。喉結(jié)也初具規(guī)模圈膏,每天吞咽被煙污染的口水篙骡,除了惡心,更多了一分特殊的感覺医增。更矯情一點,或許可以稱之為男人的感覺吧
變化不大茫多,卻也不小忽刽,畢竟,男性的第二性征總算趨于完整了跪帝。我的青春期就跟我一樣,簡直太拖沓斑唬。
2015年,我過得不怎么太平恕刘。
一直活在精神的高壓之下,相較生理上的成熟褐着,我想在品嘗過痛苦之后,心理上的變化才是最讓我始料未及的频敛。
我把崇高的理想丟在了渤海之濱馅扣,把藏身心底的自私貪婪陰險狡詐全都請了出來,以應對險惡的職場叢林差油。
我把驕傲的自尊拿著打火機點了,把素昧平生的阿諛奉承諂媚卑微奉為摯友,活生生一個乞丐公罕。
回望我的高中大學時光耀销,其實從來都很庸俗,可好在心里面從來沒有承認過熊尉。
現(xiàn)在我認了,就再也不是郝澤鵬了狰住。
我也不知道為什么,每次想寫點什么的時候都帶著一股淡淡的憂傷肮蛹。就像吃了洋蔥后的臭屁创南,每次都一個味兒,令人作嘔稿辙。滿滿的全都是批評與自我批評,總之不會讓人開心。
矯情的成分固然有旧噪,可是否我真有點兒精神病什么的也說不定冬耿。
不知道未來誰會,做我永遠的心理醫(yī)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