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寫作,頭腦中的第一反應就是學生時代的作文杏节。
那個時候唬渗,寫作是老師布置的一個作業(yè)典阵,于我而言,這是一個巨大的任務镊逝。
每周寫一篇作文壮啊,簡直就是煎熬,通常我要花上半天的時間去完成這項任務撑蒜。文章里的每一個句子歹啼,都像是從大腦里擠出來的,連標點符號也不例外座菠。
想起小學三年級狸眼,第一次寫作文的場景。要不是年齡太小辈灼,估計那時的我份企,也能一夜白頭了吧!
小孩子的世界巡莹,總是簡單司志,完成作業(yè)對那時的我來說,簡直就是天大的事降宅。要是完成不好骂远,就如天塌了一般。
第一篇作文腰根,我是邊哭邊寫的激才,由于印象太深,以至于作文題目都還記得——《名字的故事》额嘿。
畢竟我的名字不是我自己起的瘸恼,于是,我向父母求助册养,希望他們能給我一些指導东帅。我所希望的指導,是那種父母說一句球拦,我寫一句的指導靠闭。
父母的文化程度也不高,但已是使盡渾身解數(shù)來引導我坎炼。結果沒幫上什么忙愧膀,我還是一個字都擠不出來。
于是我開始大哭大鬧谣光,一度遷怒到我遠方姥爺檩淋。以我當時的邏輯,我媽沒能成功輔導我萄金,都是因為我姥爺沒給我媽足夠的錢上學狼钮。
這個邏輯碳柱,讓我姥爺背了一個大鍋。現(xiàn)在想來確實可笑熬芜,可當時的我就是這么想的。
我又哭哭啼啼了一會兒福稳,絕望之中涎拉,發(fā)現(xiàn)誰都指望不上,只能靠自己了的圆!
最后鼓拧,我用字典,把自己名字中的每個字查了一遍越妈,七拼八湊地整出了一篇小作文季俩,在煎熬中完成了這項巨大的任務。
這段經(jīng)歷梅掠,我被迫養(yǎng)成了獨立寫作的習慣酌住。要是說在學生時代,享受寫作的樂趣阎抒,簡直就是天方夜譚酪我,因為我感覺到的只有痛苦。
真正不那么討厭寫作且叁,是從寫日記開始的都哭。
這個日記,不是老師布置的作業(yè)逞带,是自愿寫的欺矫。說起來,可能沒人會信展氓,我開始寫日記穆趴,竟然是因為?一個漂亮的密碼日記本。
這么好看的本子带饱,總得這點兒什么吧毡代,不然就浪費了。于是乎勺疼,就開啟了日記征程教寂!
隨心所欲的寫,慢慢地执庐,寫日記就變得像自己跟自己聊天一樣酪耕,所有的開心與不開心,都藏在了密碼日記本里轨淌。
有時候迂烁,也在日記本里罵一罵特別討厭的人看尼。但從來不在日記本里寫自己討厭得人的名字,都是用字母代替盟步。
理由現(xiàn)在想起來藏斩,也要笑上一會兒。當時的我却盘,覺得那些生厭的人狰域,他們的名字,不配出現(xiàn)在我的日記里黄橘,有點污染日記本的意味……
慢慢地兆览,日記變成了我的一個港口。那些無法和人類交流的語言和情緒塞关,都以文字的形式躺在日記里了抬探。
自此,也沒那么討厭寫作了帆赢。
但要說多喜歡寫作小压,那也談不上,畢竟兒時的陰影擺在那里匿醒!
介于喜歡與不喜歡之間吧场航,非要用一個詞來形容我與寫作的關系,那我覺得“曖昧”一詞比較合適廉羔。
如果真要說喜歡溉痢,那我更喜歡因寫作換來的銀子,這讓你覺得自己還有那么點兒價值憋他,收到銀子的那一刻最有成就感孩饼。
但更多時候,我只是用文字宣泄情緒竹挡,就像累了看電影镀娶,倦了旅游一樣,不開心的時候揪罕,偶爾通過文字梯码,與自己的靈魂對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