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年回來那天晚上,凌晨一點下高鐵谦屑,在南站打不到車驳糯,拖著箱子走了半小時,肚子里全是涼氣氢橙,冷到胃疼站不起來酝枢。走到二環(huán),看凌晨三點的北京仍然燈火通明悍手,長長的寬寬的街帘睦,車很少,風很冷坦康,當時的感覺是竣付,北京啊,你是不歡迎我們回來嗎滞欠。
花一百六坐了黑車古胆,開車的是個北京小哥,放了一路扭機的歌筛璧。大學時候逸绎,也愛和朋友去各種live house,蹭不需要花幾塊錢的場夭谤,去草莓音樂節(jié)棺牧,那些反光鏡gala扭機痛仰宋冬野馬頔,好久不聽了朗儒。沒想到還有本地的小哥陨帆,開車夜車宰著客聽著這些歌曲秉。共同的喜好也掩蓋不了多花錢的堵心,在凌晨的大馬路上疲牵,還有大把守著行李箱拿著手機的人承二,應該也都是盯著滴滴那前面還有十幾個人排隊的數(shù)字,在等一個未知的結果纲爸,這時我們都是羔羊亥鸠,和黑車司機講什么平等,無道理可講识啦,因為沒得選负蚊。
到家收拾睡下,已經(jīng)精疲力盡颓哮〖易保可笑的是,為了第一天上班老板會發(fā)開工紅包冕茅,四點睡也堅持九點爬起來伤极,因為說是9:58發(fā),生怕晚了姨伤,滿臉堆笑和老板說新年快樂哨坪,最終拿到了可憐的兩百塊錢。后面卻身體熬不住乍楚,感冒了当编,一想到請假要扣錢,白扛著拿200了徒溪,就不請假了忿偷,結果就一直沒好。過年的疲憊凌晨冬夜的冷風和一直缺少的休息臊泌,讓我倒下來牵舱,精神狀態(tài)很差,直到與公司和平分手缺虐,拿錢走人芜壁。落的一個“不互相耽誤”。我失業(yè)了高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