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天趙雷火了,說起來不好意思少办,他的南方姑娘和成都一直都在我的播放器清單里苞慢,和宋冬野一樣,后者如果不是因為吸毒被弄到局子里英妓,我真的不知道他姓宋挽放。
同樣的,原來也一直不知道趙雷姓趙蔓纠,可見辑畦,這些唱民謠的有多默默奉獻(xiàn),吃的是草贺纲,擠的是奶航闺。
本來還有點愧疚,不過看見趙雷安慰那個被淘汰的女歌手猴誊,擁抱的時候說了一句——沒事潦刃,游戲而已。
我也就釋懷了懈叹,你看看人家多浪子多海闊天空乖杠,對火了這件事有多么沒所謂,就差表現(xiàn)的嗤之以鼻了澄成。
真心是這樣的嗎胧洒?鬼知道。
不過說起來墨状,這些人的祖宗是崔健卫漫,那是真的火大了,火升起來了又被活生生的熄滅了肾砂。這一熄滅就是好多年列赎,只能默默耕耘在充斥了黃賭毒的酒吧夜店和農(nóng)村的酒席上,像標(biāo)志著真正火的春晚是看不到他的身影的镐确。
什么魔巖三杰包吝,都是牛鬼蛇神,掃進了歷史的垃圾堆源葫。
最近民謠的火诗越,也差不多。
南山南那個姓馬的息堂,哪個也是因為一個綜藝節(jié)目被別人唱火了歌曲嚷狞,但是這個人呢?還是那樣悄無聲息。
那個唱著董小姐斑馬斑馬的宋冬野感耙,如果不進局子褂乍,誰知道誰?就是進了局子即硼,也不見得火到哪里去逃片。
這些都說明了一個道理,如果你選擇了小眾只酥,那么真的就是那么一堆小眾在犄角旮旯的黑暗中默默的喜歡著你褥实。你也沒什么好抱怨的,繼續(xù)啃著咸菜裂允,為那些小眾奉獻(xiàn)著吧损离。
說起來我第一次聽成都,那是一個現(xiàn)場版的绝编,口哨聲歡呼聲蕩漾在估計不大的房間里僻澎,因為顯得特別的清晰和刺耳。最后唱完了十饥,就聽見有個主持人在哪說——各位組里的兄弟相別走啊窟勃,等下幫忙收拾下樂器和擴音設(shè)備。逗堵。秉氧。,我聽完蜒秤,撲哧就笑了汁咏,可以想象下現(xiàn)場的那種氛圍,很逗比也很心酸作媚。攘滩。。后來纸泡,每次聽完歌漂问,我都等著那個主持人說后面幾句話,似乎成了這首歌的一部分弟灼。
民謠為什么小眾?
說的不爽就是校園歌曲的升級版冒黑,說的再難聽點就是酒吧里的標(biāo)配田绑。
拿著一把吉他就可以搞定的事情,要形成大氣候還是需要歌手那樣恢弘的陣勢——各種交響樂的配置各種和聲甚至把孩子的天籟都用上抡爹,才可能造成一個火的的架勢掩驱。
有人說,民謠實際沒什么技術(shù)含量,其實這本身就是一個鄙視鏈欧穴,從歌劇鄙視下來民逼,最底層的還不就是酒吧里的流行曲嗎?
打開我的音樂清單涮帘,發(fā)現(xiàn)自己的鏈條挺全拼苍,從貝多芬到趙雷各自占據(jù)著各自的領(lǐng)域,誰也不鄙視誰调缨,要鄙視的只有場景和心情疮鲫,什么樣的情緒配什么樣的音樂,似乎也是天經(jīng)地義的合拍弦叶。
跟很多喜歡民謠的人一樣俊犯,有一種懶散憂郁的擔(dān)心,這些貨一旦火了伤哺,好像就意味著寫不出什么鳥味的歌了燕侠,不知道有沒有意外。立莉。绢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