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去小區(qū)門口買烤串時炎码,聽到了一個胖男人和老板的對話盟迟。
老板問:給誰帶烤菜?
胖男人笑著說:“還有誰潦闲?我家就我爺愛吃烤串攒菠。我爺上了一天學了,剛才說太累了歉闰,就想吃個烤菜辖众,叫我出來給他買”。
老板笑呵呵地說:你這當孫子的和敬,可不得好好孝敬爺么凹炸,你將來還指望你爺管你呢!昼弟,現(xiàn)在當好孫子啤它,老了才能當爺呢!”
站旁邊等烤菜的我,忍不住笑了起來变骡。他看了我一眼說:“笑啥离赫,難道不是嗎?”
我連忙點頭:“就是锣光,就是笆怠。”
誰說不是呢誊爹。我家也有個爺蹬刷,我家的爺喜歡碎碎念,更喜歡問我一些關于宇宙宏大問題频丘。
有時我在想办成,地球上的事情都沒弄明白,不知道他咋有閑心關心宇宙的問題搂漠。
如果我說不知道迂卢,他就會像唐僧一樣給我一直不停地解說。直到我煩了桐汤,勒令他停下而克,他才作罷。
如果他想玩游戲怔毛,就會不厭其煩地勸我說:其實游戲也能學到好多知識员萍。你沒看我打字速度進步了嗎?我都能和別人打字聊天了拣度。
我說碎绎,如果打游戲可以讓人獲取更多的知識,那學校是用來做擺設的嗎抗果?他會翻著小白眼說筋帖,不讓玩就不玩,還講那么多廢話干嘛冤馏。然后日麸,氣呼呼地走了。
有一次宿接,他問我:“你知道坤坤有多少粉絲嗎赘淮?你知道他有多少錢嗎?”
“切睦霎,坤坤是誰?我管他有多少粉絲走诞?我管他有多少錢副女?他又不給我◎己担”
我指著他的小腦袋繼續(xù)說:“既然你那么崇拜他碑幅,不如給他當兒子去吧戴陡?”
他說的坤坤是蔡徐坤。我也不知他到底有何魅力沟涨,能讓他如此虔誠地奉為偶像恤批。
他一臉認真說:“坤坤是個男人,又不會管娃裹赴,更何況喜庞,我這樣的他更管不了∑宸担”
“呵延都,你還有自知之明。算你識相睛竣。你再氣我晰房,我就不給你當媽了∩涔担”我說殊者。
他說:“你敢不要我?你如果不要我验夯,我告你遺棄罪猖吴。”這娃簿姨,反了天了距误。我拿起一把木劍朝他身上打去。
他連忙躲避扁位,邊躲邊說:“說話就說話准潭,你咋還打人,小心我告你孽待兒童罪域仇⌒倘唬”
這碎慫娃,氣死我了暇务。我回了房間泼掠,蒙上頭假裝睡覺了。
不一會兒垦细,他跑進來择镇,拉開被子說:“起來,起來括改,出去玩腻豌。”
我不動彈,他又繼續(xù)扯被子吝梅。我忽地坐了起來虱疏,超大分貝地說:“沒看見我在生氣嗎?請尊重一下我生氣的自由苏携∽龅桑”
他驚得往后退了兩步。
沒過兩秒右冻,他又說:“你不知道生氣對身體不好嗎装蓬?走吧,打會羽毛球就不生氣了国旷∶铮”
我一聽這話瞬間就想笑,但怕他看見跪但,失了威嚴履羞。趕緊躺下用被子蒙住了頭,偷笑完后屡久,我從床上起來忆首,收拾了下,帶他出去打羽毛球了被环。
想了想糙及,日子還長著呢,何必和一不懂事的小屁孩生氣筛欢。
記得有一段話是這樣說的浸锨,孩子就如同上帝給你發(fā)的牌一樣,也有隨機性版姑。
有人拿到了好牌柱搜,就省心,有人拿到了爛牌剥险,就費心聪蘸。
每次,當我因為孩子難管而灰心崩潰的時候表制,我就在想健爬,雖然上帝給我發(fā)了一張爛牌∶唇椋可我還是想盡最大的努力將爛牌打到最好娜遵。
現(xiàn)在的孩子確實比較難管,都是爺壤短,不好惹魔熏。
曾經(jīng)在簡書看到大量的廣告衷咽,無比心煩鸽扁,心生退意∷庹溃現(xiàn)在發(fā)現(xiàn)沒了廣告,于是繼續(xù)更文桶现。畢竟在這里耕耘了這么久躲雅,舍不得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