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老舊小區(qū)改造這件事钮追,三年前就開始提及。
直到去年才開始有動作阿迈,先來人把我們護(hù)欄拆了元媚,我們都有點不高興,裝護(hù)欄可是花了自己錢的仿滔。
算了惠毁,反正是要給換新窗戶的,也是劃算的崎页。
別人不知道咋想鞠绰,我是很迫切,廚房窗戶早就碎了飒焦,忘了哪年蜈膨,還準(zhǔn)許放炮的時候屿笼,不知哪個缺了德的,一個二踢腳翁巍,霆----佟驴一,直炸到六樓的窗戶上,然后玻璃上就有了一個洞灶壶,一直在緩慢地破碎中肝断,還好是雙層玻璃,碎茬子都掉進(jìn)了中間層驰凛,沒掉下樓胸懈。
一直對付到現(xiàn)在。
終于恰响,來人量尺寸了趣钱,我很高興,蓬頭垢面地跟人家后面絮叨:這一棟樓應(yīng)該都是一樣的尺寸吧胚宦?還用一戶一戶量首有?
小伙子:不是,每家都不一樣枢劝,必須定制井联,你是要普通的,還是好點的呈野?
好點的要錢是吧低矮?
對印叁,每平米500----
那就普通的被冒,你看我這房破的,不配用好的轮蜕。
然后昨悼,過幾天,看見花園里摞著許多白色窗戶跃洛,側(cè)面寫著門牌號率触,一樓大爺看見我:哎,你家的窗戶汇竭!
是葱蝗,601。
樓里此起彼伏细燎,叮叮咚咚两曼,滋滋啦啦,有了施工的聲音玻驻。
昨天悼凑,輪到我家了,我嚴(yán)陣以待,一早就把每間屋窗戶下面的東西挪開户辫,陽臺上的破爛挪門外去。
下樓送完孩子渔欢,看見工人正點數(shù)墓塌,把寫著我家門牌號的窗戶搬到單元門口奥额。
我喊:哎,師傅上樓不披坏?
搖頭:拆窗子的還沒到。
這不棒拂,拆窗子的到了伞梯,志得意滿帚屉,拿著電鉆,切割機(jī)攻旦,撬棍喻旷。
我不住嘴的夸:哎呦牢屋,怎么拆得這么快!
這還快烙无?我一般十分鐘一個,對了截酷,你這瓷磚肯定會碎颁剔帧迂苛!我這一撬三热!
瓷磚應(yīng)聲碎了兩三塊。
沒事三幻,一會兒讓安窗戶的給你粘就漾。
一頓操作猛如虎,真的在半小時之內(nèi)赌髓,拆了我三個窗戶从藤,這時候上來一個老工人催跪,扛著窗戶,氣喘吁吁:“別拆了夷野,來領(lǐng)導(dǎo)檢查了懊蒸!”
小伙子正帶勁:“啥?我這拆一半咋辦悯搔?”
“那就先把拆了的給裝上骑丸。”
拆完窗的屋子好像毛坯房呀妒貌,立刻感覺無比荒涼通危,還馬上冷起來,風(fēng)嗖嗖地吹得透心涼灌曙。
又上來個小伙子菊碟,是那天量尺寸的,問他是哪里人在刺,他說:葫蘆島逆害。
我還心情不錯地逗了幾句:葫蘆島的貓怎么叫的?喵膀纪铡魄幕!
人家懶得理我,開始裝窗颖杏,電鉆滋啦------
三個窗裝完了纯陨,我問:那怎么著,你們是啥時候再來留储?
帶頭小哥翼抠,也就是葫蘆島的那個,拿起電話打欲鹏,可以了机久?
喊:上來拆臭墨!
氣呼呼地上來:耽誤一個小時赔嚎!不然十一點就結(jié)束的!哼胧弛!這下得十二點了尤误!
拆陽臺確實費點勁。
全部弄完十二點半结缚,期間我拿了一堆飲料损晤、水、盒奶红竭,放在門口柜子上尤勋,跟每個人說喘落,渴了自己拿,隨便拿哈最冰,別客氣瘦棋!
還是挺客氣的,干了一上午活就喝了兩瓶飲料兩盒奶暖哨。
美中不足的是,有塊陽臺玻璃來的時候就被壓裂了沛慢,小哥說過幾天再給我換达布。
打掃了一下午衛(wèi)生,晚上站在陽臺上伐庭,啊分冈,真是晶瑩剔透,一眼望見遙遠(yuǎn)五環(huán)的燈火集乔,璀璨流轉(zhuǎn)坡椒,格外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