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方負能)
To Mum
“我為什么問那么多是因為我不想被一個不了解我的人去告訴我應該怎么做!你有在聽嗎?俱萍!我說我不……”
“太晚了我好困明天再說吧「娑”
我無言枪蘑,曾經(jīng)的我肯定會堅持要你聽我說完,但我突然不知道該說什么了岖免,我突然發(fā)現(xiàn)你其實并不在意我說了什么岳颇,你愛我,但你卻不在意我到底想說什么颅湘。
我在房門口收衣服赦役,期待你經(jīng)過的時候會看到我傷心的樣子,然后想象著你問我怎么了栅炒,然后我就可以把沒說完的話告訴你,又或者我顫抖著术羔,蠕動嘴唇赢赊,最后矯情的說一句我突然不想說了。
但是你沒有级历,你來回經(jīng)過我房門五次释移,卻沒轉頭看我一眼。這應該是很正常的寥殖,我們一直生活在一起玩讳,在洗漱之間怎么會專門來看我一眼。但在當下嚼贡、在我多么希望你轉頭看我一眼的當下熏纯,你的每一次落腳、刷牙聲粤策、水聲都放大樟澜,在你經(jīng)過房門的這五次里,在你從右門框出現(xiàn)從左門框消失叮盘、又從左門框出現(xiàn)右門框消失的這五次里秩贰。
你問了我,卻又不想要答案柔吼,我回答了你毒费,你卻沒在聽。是你心中已有了自己的答案愈魏,而我的回答卻不一樣觅玻?亦或是你只是隨形式的問問而已想际,答案有沒有是什么都不重要。
在我們一起生活的十五年串塑,我突然發(fā)現(xiàn):你愛我沼琉,只是你已經(jīng)習慣了,我們都習慣了桩匪。
你的陳年往事打瘪,我其實不太感興趣,我每次都聽只是不愿拂了你的意傻昙,你身體上的不舒服告訴了我闺骚,我也會轉眼就忘記。
你是否也一樣妆档?所以在我每次肚子痛頭疼手受傷的時候僻爽,才不怎么關心。在我想傾訴心傷的時候贾惦,都有困意胸梆。你是否是這樣?或者只是我無情须板,而把你也想成這樣碰镜。
我過得日漸頹廢,你讓我離開我的舒適圈去更大的地方看看习瑰,我感到恐懼绪颖,你說那些困擾我的事情已經(jīng)過去很久,我應該放下它們甜奄,是我一直想著所以才這么難過柠横。你這樣對我說的時候我真的很憤怒,不知道是對你還是對我自己课兄,那些事情在我心中從未過去過牍氛,在每個傷心的時刻,它們都會一股腦的跑出來第喳,而我只能任由其吞噬糜俗。它們從未過去過,只是越積越多曲饱。
我們的很多次爭吵都源于你說的話傷人悠抹,而我又控制不住我自己。每次硝煙散去扩淀,我們再度恢復冷靜的對話時楔敌,你總說是我太敏感又多想,曲解了你的意思驻谆,我每次都極力的爭辯卵凑,結果是又一輪新的戰(zhàn)爭或者是你敷衍的附和庆聘。
我是不是真的太敏感,又不信任自己勺卢,還是說是你太隨意伙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