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下午,毅哥說有一個可以檢測哪個微信好友把你刪了的軟件,我試了一下肆良,看到有47人把我刪了阿逃,其中不乏大學的很多同學,有一面之緣的人时肿,也有曾經(jīng)采訪過的校友庇茫。
雖然說這些人確實也不聯(lián)系了,有的甚至也沒說過一句話螃成。但即使是這樣旦签,我也沒有要刪過他們,除了這個人很煩人寸宏、經(jīng)常發(fā)些我不愛看的東西之外宁炫,我沒有刪過別人。
大學里那兩個室友氮凝,毫無意外羔巢,早已把我拉黑和刪除。但看到那么多大學認識的人把我刪除了罩阵,仍有些感慨竿秆。一是覺得感情淡薄,二是感覺自己沒有給別人留下價值永脓。
什么時候你才會刪除一個人呢袍辞?
不認識沒有交集,想不起來他是誰常摧,從不聯(lián)系搅吁,沒有任何利用價值,討厭他落午。
基本上就是這些理由吧谎懦。
雖然這很正常,但仍然讓我有很強烈的溃斋,在人潮中與很多人擦肩而過的感覺界拦。
生命中,有那么多的人都是過客梗劫,看看身邊依然留下的享甸,看看朋友圈還能開玩笑的,才是朋友啊梳侨。
這樣一場淘汰賽還在進行中蛉威。
未來我還會與更多的人接觸,與他們建立各種各樣的聯(lián)系走哺,其中大部分的他們只是在微信通訊錄里沉默蚯嫌,而能說的上話、甚至是偶爾熱聊的仍然屈指可數(shù)。
然后我也會被一部分人干凈利落地刪除择示。
在大數(shù)據(jù)的時代束凑,能看到這些信息,是數(shù)據(jù)記錄的作用栅盲。事實上汪诉,很多時候我們根本注意不到多少人已經(jīng)慢慢地不見了蹤跡,如果不是這些被刪除的數(shù)據(jù)谈秫,我可能也根本沒有那樣強烈的感覺摩瞎,看著這一場人情線的快刀斬亂麻,看著那些人把我清理掉孝常。
或許這就是時代的洪流吧旗们,即使他們不刪,記憶也會刪除构灸。只是后者看起來沒有那么殘酷罷了上渴。
生活的本質越來越給我們篆刻出一個道理,把有限的精力集中在自己最重要的人和事上喜颁,就是我們需要做的事稠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