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近一個月的浪跡塞外硬毕,不單單只做了時間上的減法京闰,身邊發(fā)生的太多事以混亂的形式在腦子里反復(fù)的做著乘法運算,絞的我反應(yīng)不來掖肋。
大概是喜歡老子的無為出世仆葡,欣賞子思的中庸避芒,包括叔本華悲觀的人生痛苦論志笼,遇到問題的我首先會想到逃避和冷處理(偉人自是高深沿盅,可惜我只會鴕鳥)在這里向之前的幾位友人真誠的道歉,一來是我的不作為纫溃、二來是我的手機在最重要的時刻犧牲腰涧,說起也算我的錯,來不及為我的舊手機緬懷(主要是太糾結(jié)誰為我的新手機買單)全部心思在遠方有且僅有的一位閨蜜身上紊浩,這就相當于我和她徹底斷了聯(lián)系(電訊和身心)可能此時她已經(jīng)不在把我掛在心上窖铡,抱歉。
前面說到我的老子和叔本華坊谁,啊不万伤,是我的冷處理,又要說抱歉了呜袁,對于一位朋友敌买,我想了想,這個說法不知道你可否認同阶界,我們只是剛好并不是最適合虹钮,沒有某種由心迸發(fā)出來的情感的寄托,我大概是覺得沒什么安全感的膘融。
一位我還比較喜歡的作家盧思浩寫下這么一段話:這個世界不曾虧待任何一個人芙粱,你曾愛過別人,也有人愛過你氧映;你曾傷害過別人春畔,也有人傷害過你;你曾對別人嗤之以鼻,也有人對你不屑一顧律姨,不要總認為這世界虧待了誰振峻,誰也不欠誰的。(心里的恐慌讓我失去了語言能力,就像祥林嫂一般遇人嘴里只會問怎么辦择份,我該怎么辦扣孟,事實上我總是覺得世界待我不公)
我不知道寫些什么,也不知道自己想表達什么荣赶,突然又想起東野圭吾的白夜行凤价,我似乎已經(jīng)失去了自己的亮司。
最近不能和大家聯(lián)系了拔创,大致情況如上已做說明利诺,手機報廢,號碼欠費剩燥,新機待售慢逾。除了一身橫增的10幾斤肥肉和一顆矯情的心我還帶了點特產(chǎn)從西域飛回來了,接下來我會在家平靜乖巧地好好吃特產(chǎn)等待開學(xu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