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揪阿,人們無論身在何處疗我,始終愛著的,只是他們的敵人南捂。而至于他們的朋友,卻任其經(jīng)受痛苦與空虛的折磨旧找。
如果第一眼看來便懂得了這句話溺健,甚至稍微有些感同身受的難過,大概都是性情中人了。
所謂性情中人鞭缭,即只存活于自身的性情之中的人剖膳,當(dāng)然,這是我胡亂下的定義岭辣。至于為什么下了這樣的定義吱晒,倒也沒有為什么,脾性使然而已沦童。
不管向著哪一方說話仑濒,自我口中得到的不過都是消極且毫無意義的語言。譬如說偷遗,暗示著下雨的烏云墩瞳,琢磨不透的氣溫,無論如何都記不起來的夢話氏豌。這么一來喉酌,傾聽者也厭倦,旁人更是倍感無聊泵喘。偌大的房間里便只剩下自言自語來回踱步的我泪电,以及非黑即白的那幾面墻了。
失去與另一生物交流的權(quán)利的人纪铺,自然只能思考那些關(guān)于生和死的事情相速。但是生和死的主體并不涉及其他不相干的事或物,生和死都只存在于幾面墻之下這個悵然若失卻又躊躇滿志的稱作“人”的人霹陡。
因為還算相當(dāng)健康的活著和蚪,那么死就是唯一有價值的東西了。人一旦死了烹棉,便不會再失去其他的任何東西攒霹。
有了死亡,就不必擔(dān)心友情浆洗、愛情這一類東西枯竭了催束。而未來的厭倦與冷淡,那樣的噩夢也會自動消除伏社。
不管怎么說抠刺,都是一件值得點燃煙花炮竹來慶祝的事情。
承認自己枯燥乏味這個過程并不困難摘昌,只需停下不斷往屏幕的另一端傳送不必要的心聲的欲望速妖,不消幾分鐘便可深刻理解到“有趣只是無趣者強加給自己的標(biāo)簽”這個道理。
背負這個標(biāo)簽的人就如同畫著五顏六色四處乞討笑臉的小丑一樣可笑聪黎,不過也的確十分地可惡罕容。
說起來也是很無奈,不論什么時候,我都不曾放棄觀察遇到的事物的想法锦秒。這里的“事物”當(dāng)然是有所指露泊,包括成型抑或未成型的人類中大大多數(shù)。
我一直都在避免使用“人”這個字眼旅择,果然還是因為從內(nèi)心深處便覺得不是所有的人都可以稱作“人”惭笑。坦白說開來的話,必然會招致四面八方的指責(zé)生真。那些披著善良的外衣沉噩,以愛與和平作為最高追求的動物,因為其不曾譴責(zé)過為了自己變得更高大而不畏懼撕破同伴的皮膚的嗜血行為汇歹,反而不管什么時候都對外表現(xiàn)出絕對的圓滑而遭到我嚴重的鄙視屁擅。
我自然不配同這些人結(jié)為同伙,也很輕易就能理解這些酒肉之外的惡臭與快感所帶來的麻木产弹。
那些熱愛著自己的敵人卻對自己朋友不管不顧的人啊派歌,實在是不把所謂的朋友當(dāng)作朋友吧。
不過痰哨,朋友這一概念只不過是“尋歡作樂的表面結(jié)合體”罷了胶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