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冰
我曾用一套《天書》奥吩,換過一件安迪-沃霍爾的版畫。而這幅畫的真假构拳,在今天看來,也是一個疑問梁棠。因為我的一個朋友是美國安迪-沃霍爾委員會的成員置森,他們的主要任務(wù)是鑒別、清理沃霍爾留下的繁雜的藝術(shù)作品符糊。
其實凫海,沃霍爾留下的真正繁雜的是他的思想、生活和處理藝術(shù)的方式男娄。
他的復雜性在于:他把藝術(shù)與社會核心部分的關(guān)系行贪,看得透到了讓人“無從下手”的程度漾稀。只有退回到中國禪智慧的方法里,才有可能找到大致的對位建瘫。
這本書差不多是一本禪的公案集崭捍。
如果你總是期待師傅告訴你什么是禪的要旨,師傅一定不會告訴你啰脚。如果你想從沃霍爾這本書里找到對藝術(shù)的回答殷蛇,同樣也一定找不到。這種“尷尬”正是沃霍爾的一種方法橄浓。
事實上粒梦,學會想事情的方法比弄清楚一個事情的概念,不知道要重要多少荸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