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日記擱置多天未寫又重寫的日子。先前日記天天寫余佛,偶而不寫心中總覺少了點什么柠新;故一直未間斷,直至6月25日后方才“忍痛割愛”地扔下日記——因為6?25日至今有高考辉巡,怕為寫日記耽誤高考恨憎。而今提筆一并補上先前所擱天數(shù)未寫的日記。
況且確有一些事情要記郊楣。
今天第一次來到工地打雜:早晨5點半從家騎車到工地憔恳。
先是遇到C哥,C哥騎在車上立定净蚤,用頭向遠方一側(cè)钥组,要我去找那個短衫的人。我惴惴不安地向那個人走去今瀑,因為是第一次求人干活程梦,我誠惶誠恐地走向那人,那人也正轉(zhuǎn)身放椰,我上前問作烟,如何,如何砾医。他略一思索,吩咐我去找一個人衣厘,讓他安排活給我如蚜。我隨他很不自然地走向工地外(真琢磨不透,為什么要到工地外影暴?)
正思忖間错邦,那人(即工長)指著另一個五十開外的人,說了如何如何型宙,便吩咐我拿好鍬撬呢、鎬、掃帚妆兑、推車隨老人去魂拦,我點頭便去做。他交給我的活就是工地外樓上抹灰掉到地上積了一層搁嗓、已經(jīng)凝固變成的硬殼芯勘,外加磚石、土堆腺逛,我于是拿出工具荷愕,開始干起來,那老人只是在遠方看。我不一會兒汗流滿面安疗,裝了一滿車抛杨,推車到樓外卸到樹陰里,我又復(fù)推回來荐类,繼續(xù)刨蝶桶、鏟、撮掉冶、裝一起干真竖,汗水已經(jīng)滿臉。只是在老人不注意時我用擼起的袖子擦一擦厌小,推到門外恢共,淚水和汗水又合聚而下,我分別嘗到了嘴唇上的淚水和汗水分明是咸的璧亚。干了四車讨韭,工長來了,吩咐不要干了癣蟋,到工地里面裝珍珠巖透硝。我推車回工地,那老人亦已不見疯搅。
我按工長所指的方向進入一個屋子濒生。屋里燈光極暗,但非常涼快幔欧,比起外面暴曬好多了罪治。迎面看到了好似鋸末子成山一樣,走近一看礁蔗,一個人在里面裝袋子觉义,我上前介紹了自己(他已知道是C哥介紹我來的)。于是一同干起來浴井,倒也配合默契晒骇,忽悠地過了上午。
下午又是裝袋子磺浙,又是送到外面洪囤,忙得不亦樂乎。工長也時不時地來察看屠缭。簡直沒一點兒閑空箍鼓,漸漸地累了倦了,但還硬撐著呵曹。不一會兒款咖,工長從樓上調(diào)下一個人來何暮,我們變成了四個人。現(xiàn)在疲倦也過去铐殃,又干起來海洼,至晚樓上幾個又下來,一同裝富腊、一同送出坏逢,只是不往樓口送了。直想盼早到7點好收工赘被。工長就在門外看著我們干活是整。我們一樣忙碌起來,6點45分民假,工長也沒發(fā)話收工的意思浮入。于是我們不干了,工長見之羊异,也只好讓步事秀,讓我們收工。
我蹬上自行車回家野舶。感到的竟是一片失意上心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