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經(jīng)和你無話不說,如今和你無話可說兰绣。
用了三年多的手機在昨天換掉了,把舊手機里的APP一個個刪掉的時候编振,看著微信聊天頁面上的置頂消息定住了狭魂。那一個置頂了不知多久的對話框,而最后的一次對話停留在了一年多前党觅。
最后一句僅有二字雌澄,那是我最后發(fā)過去的一句“晚安”。
想了想杯瞻,編輯了一條信息镐牺,寫上自己的新手機號,假裝群發(fā)給他魁莉,卻始終未料到接收的提示竟是“對方已不是你的好友”睬涧。
認識他那會還沒有微信,能聯(lián)系的聊天方式只有QQ和短信旗唁。他通過班群加的我畦浓,一開始我們只是普通的閑聊,聊生活检疫,聊學習讶请,聊各種興趣愛好。
后來聊著聊著屎媳,發(fā)現(xiàn)我們喜歡的東西還挺像的夺溢,我們都喜歡聽梁靜茹论巍,喜歡聽劉若英,喜歡看七龍珠风响,喜歡看周星馳嘉汰,喜歡晚上下自習后去操場上迎風跑上兩圈……
每天的話題不斷,除了每天打卡式的早安晚安状勤,就連聽到了春天響的第一聲雷聲都會告訴對方鞋怀,跟對方分享所有的趣事。
發(fā)現(xiàn)自己對他有了別樣的情愫持搜,是在他給我分享那一首歌的時候接箫,七龍珠的主題曲。
那天他突然跟我說朵诫,他在聽歌辛友。
我像往常一樣,隨口問了句什么歌剪返。
他給我發(fā)了歌名废累,是一首日語歌,我說看不懂脱盲,他就翻譯發(fā)了過來邑滨。
“漸漸被你吸引”,隨之而來的還有那首歌的鏈接钱反。
那天我把那首歌單曲循環(huán)了掖看。
直到后來我才明白,那時候的他真的只是單純想跟我分享那首他喜歡的歌而已面哥。而我哎壳,自作多情了好多年。
后來尚卫,社交軟件越來越多归榕,聊天的渠道也變多了,我把所有能跟他聯(lián)系的聊天軟件都置頂了吱涉。
微信刹泄、QQ、微博怎爵、短信……
甚至為他設(shè)了專屬鈴聲特石。
每天抱著手機表面平靜,但內(nèi)心早已泛起萬重浪地等待著他的回復鳖链,即便僅有那只字片語姆蘸,卻還是能開心個一整天。
在微信里好友數(shù)百,只有把他置頂了乞旦,我才能快速在數(shù)百條信息中一眼便中找到了他。
消息置頂题山,是喜歡他的開始兰粉。
可這一切,只在那方他看不到的小天地里顶瞳,我才敢做玖姑。
喜歡他,卻始終沒說出口慨菱,那時候焰络,我想,只要我知道他一直都在那就夠了符喝。
后來上了大學闪彼,一南一北,聯(lián)系就那樣斷了协饲。
人都是喜新忘舊的畏腕,不在一個圈子,連共同的話題都找不到了茉稠。
不再像以往的無所不談描馅,我只能在每一個節(jié)日裝著群發(fā)給他送上祝福。此后除了微信上他回復一句“同樂”而线,其它的聊天軟件上再也沒有收到過一條來自他的消息铭污。
最后一次給他送祝福是2016年的元旦,2015年的最后一天膀篮,熬著夜嘹狞,在新的一年來臨時踩著點給他送上最早的祝福。
而他仍像往常那般誓竿,僅僅回了同樂二字刁绒,連個標點符號都沒有,敷衍得何其簡單粗暴烤黍。
而那晚我躺在床上緊緊盯著那兩個字好久好久知市,最后打下一個晚安,便從此沒了下文速蕊。
一年多過去嫂丙,一次聯(lián)系都沒有,連個群發(fā)的祝福也沒有了规哲,就像人間蒸發(fā)了似的跟啤。
可他不是失蹤了,他只是從我世界離開了。
他的朋友圈里全是他的日常隅肥,各個社交平臺我都能知道他過得很好竿奏。
其實我一直都明白,只是我不愿意去相信腥放,寧可一直自欺欺人泛啸,總幻想著置頂他信息后,能在打開微信的瞬間秃症,第一個看到他的消息候址。
而事實是由始至終,他任何時刻都沒想過要找我种柑。
直到看到那句“對方已不是你的好友”那刻岗仑,我才清醒過來,他不過把我就當成了一個過客而已聚请。
因為喜歡你荠雕,所以允許你在我的世界停留。
因為喜歡你驶赏,所以把你放在了心尖舞虱,放在了最明顯的位置。
曾經(jīng)與你所有的聊天都被我置頂了母市,那都是因為在乎矾兜。
可我還是做不到毫無條件地去等待,用一顆真心去為一個根本不愛我的人空置患久。
真的椅寺,我沒那么偉大。
打開詳細資料蒋失,找到刪除返帕,輕輕一點。
從此把你也從我的世界刪除了篙挽。
文:802號病房原創(chuàng)(同名公號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