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里,媽媽說:“女兒呀疏尿,媽媽最近每天都夢到你瘟芝,你什么時候回來看媽媽呢?媽媽好想你來著褥琐⌒烤悖”
也不知道是因為母女情深,還是怎么了敌呈,最近一個月我也每天都夢到了家人贸宏,想到這就馬上買了當天最早的航班飛回去造寝。
只是我沒有想到,迎接我的是家里的七大姑八大姨吭练。
奶奶在诫龙,姑姑們也在,原本應該在1000公里以外忙著上班的表姐也在鲫咽,家里更是夸張签赃,到處貼滿了“囍”字,正想問媽媽是誰結婚分尸。
一轉頭锦聊,媽媽拿出了早就準備好的婚紗,讓我趕緊穿上箩绍,嗯孔庭,是我喜歡的樣子。
我拿出了從未有過的乖巧材蛛,卻是像著了魔一般圆到,媽媽說什么就做什么,換上了婚紗卑吭,在房間里待著芽淡,像是在等待某一個特別神圣的時刻。
這時候陨簇,媽媽帶著我吐绵,還有奶奶,姑姑們一起走出了房間河绽,向外面走過去己单,遠遠看過去,前面似乎有人在等我們耙饰。
走著走著纹笼,我突然意識到自己忘記了什么東西,就跟媽媽說回去拿一下苟跪,這一走廷痘,就成功地錯開了那個即將要與我結婚的帥氣男子。
我心想:沒事件已,一會就可以見面了笋额。
等我再回來的時候,身上的婚紗不知道跑哪里去了篷扩,我們向著遠處的一個小亭子走過去兄猩,像是寒冷冬天里的美麗湖面,湖中央,聚居著一群人枢冤,他們正在開心地舞蹈鸠姨,而我依然不知道有什么開心的事情發(fā)生。
這時迎面走過來一個面部奇異的男子淹真,他遠遠地瞪了我一眼讶迁,我被他眼神里的鄙夷嚇到了,甚至在他走向我那一刻核蘸,我以為他就是我的結婚對象巍糯,內心想,這是誰家娶不到老婆的男子客扎,媽媽不用這么著急鳞贷,讓我嫁給他吧。
還好虐唠,他從我旁邊走過去了,并未與我搭話惰聂。
這時旁邊一個男生正在唱歌疆偿,聲音特別好聽,我不由得轉頭看了一眼搓幌,哇杆故,不錯,人也長得挺帥的溉愁。
在我旁邊的奶奶指著一張桌子跟我說处铛,你看,在他沒跟你結婚之前拐揭,每天放學后就在這張桌子上寫作業(yè)的撤蟆。
等等,奶奶說是他與我結婚堂污,再等等家肯,他放學在這里寫作業(yè)?
我問奶奶盟猖,他多大了讨衣。
奶奶冷靜地說:“初一”。
初一的男孩與我結婚式镐?這是誰的主意反镇。此刻我再也找不到媽媽在哪里了屉凯,而下一個瞬間笨腥,我就被嚇醒了持痰。
還好還好蕴坪,這只是夢一場描融。
看了看手機,凌晨01:23蛾狗,呵骨稿,好巧的時間。
捧著巨疼的腦袋扮叨,我在想是什么時候開始睡著的缤弦,一看枕邊放著的書,才想起看書沒多久就睡著了彻磁。
起來洗漱碍沐,腦子里還在想剛剛夢中的畫面,要現(xiàn)實變成了這樣衷蜓,估計我得直接瘋了累提。
我又開始了明天的計劃,調好鬧鐘磁浇,早上06:30起床斋陪,做早餐,吃藥置吓,淋雨上班无虚,吃午飯,下班衍锚,看書友题,睡覺。
這時腦子里又冒出另一個想法戴质,如果明天我可以停下來度宦,我最想做的事情是什么?
想了許久告匠,才想出來戈抄,對,如果可以休息后专,第一件事情是該買張機票飛回去呛凶,陪著父母每天認真地吃飯、生活行贪。
大概有一個月的時間了漾稀,幾乎每天都做夢,家里人建瘫、朋友崭捍,都被我夢過來了,可是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啰脚,他們活在了我的夢里殷蛇,只有在夢里实夹,我才能更清晰地看著他們。
這是每一次夢里看見他們的時候粒梦,他們都不太高興亮航,也不知道是因為什么。
也許是因為我太久沒有回去看他們了匀们,所以回去看他們就成了我夢想中的一件事情缴淋。
那么你呢?如果明天可以停下來泄朴,你最想做的事情是什么重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