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因為恰巧要去某文摘類雜志社面試浩聋,我也想不起來要寫這篇文章。
作為面試前的準備臊恋,我專門去附近的報刊亭尋找類似的雜志作比較衣洁。在和報刊亭老板的交談過程中,我了解到文摘類雜志里銷量最好的是《讀者》抖仅,而我要去面試的那本雜志一個月一本都賣不出去闸与。以前《讀者》一個月能賣出150本,現(xiàn)在只能賣60本岸售。報紙則更慘,還在發(fā)行售賣的就剩幾家厂画,我瞥見了《南方周末》凸丸,不久前的于歡案正是南周首推的。我問老板:“時尚類的雜志銷量是不是還行呢袱院?”老板擺擺手:“賣不出去屎慢,這個行業(yè)快倒閉了,你還是轉(zhuǎn)行吧忽洛∧寤荩”此刻我的內(nèi)心真的受到了一萬點傷害,但同時又同情老板欲虚,同情紙媒集灌。我和閨蜜各買了一本《讀者》,竟有種紀念的感覺复哆。不知下次購買會是什么時候欣喧。
在我高中的時候,《讀者》和《青年文摘》是最流行的雜志讀物梯找。一本雜志在班級里傳閱著讀唆阿,有種知識共享的樂趣。偶然有閑錢買了一本锈锤,便視為珍寶驯鳖,內(nèi)心既歡喜又自豪。到了大一時久免,還買過幾本《青年文摘》浅辙,之后就再也沒買過了。這幾年來阎姥,我并未發(fā)現(xiàn)這個悄然無聲的改變摔握。我和大多數(shù)的其他人一樣,在移動互聯(lián)網(wǎng)時代的逐步逼近下丁寄,已經(jīng)徹底拋棄了曾經(jīng)的珍寶氨淌。
現(xiàn)在泊愧,我們每天有看不完的公眾號文章、原創(chuàng)短視頻盛正、新聞資訊和刷不完的朋友圈删咱、微博。所有的內(nèi)容變得唾手可得且成本低廉豪筝。報紙痰滋、雜志、書籍已很少有人問津续崖。
當你在全部拿著手機自娛自樂的群體里翻著紙質(zhì)讀物時敲街,你像一個不合群的特殊個體被投以異樣的眼光。說實話严望,你確實會感到不適多艇。但其他人呢?他們就不會受到一丁點的影響嗎像吻?
去年峻黍,我在學校期中臨考之前回了趟家。由于復習時間緊張拨匆,就在返校的長途汽車上看復習資料(我是那種經(jīng)常臨時抱佛腳的人)姆涩。旁邊一位大概二十七、八歲的年輕人剛開始玩著手機惭每,才過十分鐘就拿出一本很厚的書認真地看起來骨饿。在此過程中他還問我看的什么資料,學的什么專業(yè)等等台腥。但因為我確實時間緊迫样刷,沒有和他有太多的交流。
之后览爵,我試驗了幾次置鼻。如果我不玩手機,我身邊的人會有何反應蜓竹?
有一次搭地鐵箕母,一個本來坐在我斜對面的妹子突然坐到我旁邊,地鐵的人不多俱济,我有觀察到那個妹子一直低著頭刷手機嘶是。坐到我旁邊之后,她竟然不玩手機了蛛碌。在這里我自戀地引用一下:近朱者赤聂喇,近墨者黑(這也不是絕對的)。
來北京的那天,我在火車站等點希太。全程堅持不玩手機(整整一個小時......)克饶,我旁邊的人還是玩手機,但至少不像對面的小伙伴誊辉,眼睛從沒離開過手機矾湃。
如果你和普遍大眾做著相同的事情,你可能只是跟隨者堕澄。如果你做著不一樣的事情邀跃,你或許就是領導者。我們不是應該拒絕做“低頭族”蛙紫,看書也要低頭啊拍屑,而是應該拒絕做“手機奴”。